片刻之后。
天鹅猛地扑腾了两下，惊吓地不断甩着身上的水珠，摇摇晃晃地向着远处游去。
“呼！”
陆帆看到这，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幸好周围没人知道。
“动物的精神力过弱吗？”
精神力这种力量，陆帆一直认为了灵魂有关。
除人以外的动物……应该也有灵魂吧？
妖兽若也能算作动物，那这就没错。
“难不成要我找人实验？”
陆帆环顾四周，公园中确实有不少人在溜达。
这个时候。
他们的身体不由得哆嗦一下，背后发冷，好像有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陆帆收回视线。
“还是就用动物实验吧！”
“嗷呜——”
“汪汪——”
一时间。
公园内，响起了声声宠物嚎叫的声音。
许久。
“儿子，你怎么了？”
身后，一个妇女着急地抱着一条宠物狗大喊着。
陆帆扣了扣脸颊，悄悄地离开了公园。
到了后面，宠物们好像有了交流一般，一靠近他所在的位置，就会本能地开始挣扎。
不过实验结果倒是不错，陆帆已经基本确定精神攻击的效果。
若目标是普通人，那么最重可直接死亡。
轻点就是感觉像是熬夜了一般，身体很是疲倦。
可一旦对象是异常，这个能力的效果就会锐减。
他当前的实力并不能频繁使用这个能力，还不如用刀砍。
“可有可无吧，不过对付鬼怪效果应该不错。”
中午。
陆帆回到小区时。
就见到告示牌旁，挤满了平日里那群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们。
他们围着告示大声讨论着，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陆帆走进一点，瞬间明了。
“这全民运动的政策都要进入小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