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玄奇、梅姑、张仪等人向景监送去祝福,那厮显得非常高兴,同时、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多谢各位,景监感激不尽。”说完,那货就要下床,被景盈抱住。
“父亲,您干嘛呀?丞相他们,又不责怪您!”景盈是景监的长女。
“盈儿说得对。你那驴脾气,一点改变都没有。”子岸坐在椅子上,看着景监苦笑。
“都快入土的人了,改不了了。”景盈放开父亲,景监笑着调侃。
“改不了,就让婶子动家法。”张仪没有落座,其他人、笑而不语。
“丞相说笑了。我哪敢给他动家法呀!人家现在,是我们的盟主。”小令狐看看景盈景析景馨。
景析景馨还小着呢,说白了、他们还是个大孩子呢。
景盈已经变成母亲的小助手,这令小令狐心中大喜。
盈儿长大了,她也就放心了。
没有景监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每当想起这些,她都会躲在某个角落里流泪。
“令狐小妹,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问问析儿,谁欺负谁?”景监心情不错。
“父亲,当着母亲的面,我还是闭口罢。要不然,又该挨饿了。”景析笑着说。
“臭小子,你这意思,是母亲欺负你们两个了?!”小令狐笑骂。
“母亲,我没有哦。”景析给小令狐作个鬼脸,把在座的各位,逗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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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小妹,二十年前,你我在魏国洞香春初遇。那时候,我是秦国特使,前去寻找大才。正好,遇到鞅兄,我们就在那里,展开一局灭国大棋。最后,鞅兄赢了。”景监看着梅姑说。
“怎么能不记得?每当想起这些,梅姑历历在目!”
“唉,时间过得真快。眼下,荧玉公主不在了,鞅兄也不在了。我呢,也快要解脱了。不知道,去了那边,能不能见到他们。”景监这番话,说的各位心情沉重。
“景伯伯,您不会有事的,父母他们会保佑您的。”荆焰依然握住景监的双手。
此时,他早已热泪盈眶。
“焰儿,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呀。我和鞅兄,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你就相当我的亲子。”景监看着荆焰说。
“景伯伯,侄儿知道。您有什么话,尽管说罢。在座的,都是值得信赖的家人。”荆焰眼含热泪。
“景监兄,你我以前,在政事上,有些分歧,但现在……”
“子岸将军,我岂是那记仇之人?以前的不愉快,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我,永远是好兄弟!”景监打断子岸,说的催人泪下。
子岸在子韵的搀扶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握住景监的双手。
“景监兄,有你这句话,我杀公孙贾,杀对了。”汗,子岸怎么把这茬整出来了。
“你做的很好。商君,是我们的大哥,决不能让公孙贾这样的小人欺辱。”景监握住子岸的双手,两个人、都泪奔了。
荆焰被他们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这就是父亲生前的朋友。
“老哥,你现在,什么都别想,老老实实的养病。其他事,交给我。”说此一顿,子岸面向子韵,“我女儿,你见过。有什么事,让盈儿去找我,俺要是不在家,就让韵儿叫我。”
“子韵,都长这么大了。嘿嘿,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景监看向子韵。
“见过景伯伯。”子韵给景监打个万福。
“侄女不必多礼。对了,你妹子琳呢?”景监摆手。
“她在燕国,保护苏秦呢。”荆焰赶忙回答。
子岸被女儿扶坐在椅子上,其他人、把目光移到荆焰身上,看得那厮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