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飞马来战太史慈,廖化轩辕方锐三人见状,各自退开,呈三角形,将太史慈隐隐围住。
张飞一记蛇矛刺来,这一刺快若闪电,势如奔雷。
太史慈不敢大意,双手一拨,用镔铁枪硬挡了这一刺。
但听得“嗡”的一声,太史慈手心发烫,大半个胳膊都被震得麻了。
心中一凛,太史慈暗惊张飞力大,遂不再硬拼,只是不断使些灵巧的招式与张飞缠斗。
转眼间便过了三十回合,张飞太史二人仍大战不休。但见那丈八矛如下山猛虎,镔铁枪似闹海蛟龙,这一枪一矛,一龙一虎,往来厮杀,好一场龙争虎斗;只看得旁边观战的廖化轩辕方锐三人如痴如醉。
兵器交击的巨响声中,又过了三十回合,太史慈先前与廖化轩辕方锐三人曾大战二百回合,此刻却是有些气力不支了,心中渐渐焦躁。
张飞是何等人物,太史慈手中气力减弱一下子就被他看了出来;见状,张飞攻势越发猛烈,不断逼迫太史慈与自己硬拼。
又三十合,太史慈手臂酥麻,再战无力;不得已使了个拼命的法子,险险逼退张飞,一拍胯下战马,便要逃回寿春。
廖化轩辕方锐三人呈三角形隐隐将太史慈围住,此刻见太史慈欲逃,齐齐冷笑:“哼,以为这是家后院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三人也不多话,一起策马拦住太史慈去路,也不拼斗,只是死死拖住他,不叫太史慈逃了。
方才力盛之时,太史慈也没能击败廖化轩辕三人,何况此时他又与张飞大战一场,气力衰弱?
但见太史慈左右奔杀,长枪连刺,却总是被廖化轩辕三人死死拖住,挣脱不得。
正在这时,身后张飞赶到,一声暴喝:“鼠辈还不束手就擒!”
太史慈一惊,欲转身迎战张飞,却被廖化逮着空子,一刀身拍落马下。
方锐见状,丢弃手中铜锤,急扑下马,死死的按着太史慈。
太史慈久战乏力,挣脱不能,终被四人生擒了。
太史慈本部兵马见主将被擒,一时间阵脚大乱,被汝南军士趁势掩杀,俘虏无数。
寿春城中,刘繇正急着布置防御,忽听探子禀报太史慈被人生擒,大惊,瘫软在地。
诸将急忙将刘繇扶起,其中一人劝道:“大人莫急,子义虽被擒了,还有我等;我等奋力死战,定保寿春城不失。”
却说太史慈久战乏力,被张飞廖化四人生擒了。
张飞爱惜其本领,不肯杀戮,好言劝降。
哪知太史慈铁石心肠,面对张飞的劝降冷眼相待,一言不发。张飞无奈,只得召集诸人商议。
诸人齐聚,李峰当先开口:“大哥,听说擒下一将,名唤‘太史慈’,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那太史慈可是字子义,东莱县人?”李峰急问。
“正是如此,”张飞疑惑道:“二弟可是认得他?”
“呃,”李峰打了个哈哈:“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这太史慈有万夫不当之勇,故而曾留心过。”
张飞苦笑:“唉,这太史慈勇则勇矣,只是铁石心肠,我数次派人劝降,俱都徒劳无功。”
廖大牛大怒:“此人不知好歹,干脆让俺一棒子砸死算了!”
众人一听这话,再想到廖大牛那堪称人间凶器的一百八十斤狼牙棒,顿时齐齐恶寒。
“不能杀,”李峰苦笑:“四弟,要是把这等豪杰杀了,我得后悔一辈子。”
一番商议,诸人均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
忽然,郭嘉出言:“这人都是有弱点的,太史慈肯定也不例外。”
廖化闻言,一拍脑袋道:“我麾下一将曾说过太史慈孝顺,最听家中老母亲的话;或可从这里想想办法!”
“孝顺?好,就怕他是圣人,没有弱点;有弱点这就好办了。”李峰大喜,挑了几个机灵的军士,令他们连夜奔赴东莱县,诈称太史慈麾下军士,将太史母亲请来。
正商议间,忽有探子禀报:“报,寿春守军用铁水浇铸城门,把东南西北四处大门都焊死了。”
诸将大惊:“什么?刘繇老贼把城门焊死了。”
张飞皱眉:“这厮是铁了心要当缩头乌龟,寿春城墙高大,现在连城门也被焊死,这下可不好办了。”
“缩头乌龟?”李峰冷笑,眼含杀机:“哼,刘繇老贼,别以为进了乌龟壳,老子就拿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