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看着钱一一安全的上了电梯后,也没有追上去。
他回头看了依然还在地上的言诗情。
言诗情看见他的眼神,立马委屈的双眼含泪:“修哥哥。”
真是美人带泪,最令男人心软。
上官修却冷冷道:“怎么回事?你惹她了?”
言诗情看着男人对自己如此冷漠,不由心痛:“我怎么惹她?你也看到了,钱一一就是一粗鲁村妇,哪家贵族千金如她这般行为粗鄙。”
“我在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让你说我妻子的是非的。”
言诗情恨的不行,一扭头,不说话。
上官修懒的理她,扭头唤来佣人:“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佣人一五一十说了个一字不漏。
上官修听的脑门子嗡嗡的,这该死的言诗情,自己一下午好不容易劳心劳力辛苦了一下午才挽回了一点点,就这样被她几句话打回了原样,哦,不,比原样还糟糕,不看钱一一都被气成啥样了。
他听完佣人的话,一脸苦大仇深的转头看着言诗情。
言诗情虽然见识多且广,可也有点被他这样吓到了,也不等人来扶她,自己就爬了起来,“修,修哥哥,你,我还怀着孩子,你不能乱来。”
上官修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纤细的脖子在男人的大手中,放佛一秒就能被掐断。
言诗情慌了,上官修眼里的恨意犹如实质,她被掐着脖子,说话都断断续续:“上官修,你就算掐死我,问题也解决不了。”
暴怒的眼神慢慢回归理智,上官修放开了手,言诗情一下就滑到地上,手捂住脖子,刚才死亡带来的恐惧让她无尽心悸。
上官修冷冷的俯视地上的女人:“言诗情,本来,念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我们两年多年的情谊,我们两人,还有两个家族,本来可以好好的。可你偏要剑走偏锋,那么,后果,希望是你所愿的。”
言诗情喘着粗气,捂着脖子,看着男人绝情的背影,一只眼里还是有压不住的爱意,另一只眼里却满是怨恨。
男人坐着电梯上了二楼,电梯再下来,却是管家带着佣人搬着一张贵妃榻从她身边走过。
管家在旁指挥:“快,把它扔了,马上新买的就要到了,别耽误了。”
贵妃榻明晃晃的,毫无遮拦,在言诗情眼前半米都没有的距离经过,上面的痕迹,斑斑点点,到处都是。
言诗情看了个满眼,原来,下午他们在阳台上,睡的是这个,呵呵呵,自己一心一意喜欢了多年的男人,对自己恍如不见,却对其她女人温柔之至,可以在她身上呆一天。
言诗情捂着脖子,呆呆的坐在地上,也没人去扶她。
然后她就看见新的贵妃榻抬了进来,上了二楼,哼,现在又有了厮混的地方了?这钱一一,真不要脸,尽勾引男人。
然后又看见管家带着佣人,端着不少碗碗碟碟,上了二楼。
言诗情坐在原地,好像麻木了。
终于有个佣人小心走了过来:“言小姐,要去休息了吗?”
言诗情任由佣人扶着自己回了房间,如一只牵线的木偶。
佣人把她扶回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言小姐,你早点休息。”就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