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先天的体力差距在男人不想放水的时候简直是碾压性的。
钱一一唔咽着:“上官修,你不恶心吗?”
上官修的眸子迅速寒冰聚集:“恶心?钱一一,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说恶心?”
钱一一惊呼一声:“好痛,你放手。”
上官修因为怒意在钱一一手臂上留下一圈红印,白玉般的皮肤更显眼,男人摩挲着这红印,冷冷一笑,突然用力反身把钱一一压在车座上。
“恶心?钱一一,少在这里装贞洁烈妇,你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
“我和你结婚后从没有-----。”
上官修猛地钳住她的下巴:“婚前就可以了?你怎么这么不自爱?结婚才是夫妻坦然相对的时刻,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钱一一完全说不出话,惊恐的看着男人的双眼变的腥红,她努力摇着头,她想让他放过她,她都不计较他的小三小四,能不能放过她?
前面正的声音解救了钱一一:“少爷,机场到了。”
上官修猛的松了力,看着身下女人的下颌红了一大块,有些地方已经明显的淤血,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
上官修有一瞬的心虚,他想伸手摸摸,钱一一却下意识以为他还要做什么,躲避的慌张明显。
上官修心里又不舒服了:“躲什么?”
钱一一扶着下颌,一句话都不敢说,刚才她真的怕了,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痛过,真的以为男人会把她的下巴扭断。
看着女人难受的样子,上官修禁了声,嘀咕道:“刚才没收住力,不好意思。”
“什么?”钱一一现在只觉得痛,其他什么都反应迟钝。
“没什么,下车。”
钱一一捂着下颌,心里把上官修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在贵宾候机室没等多久,就上了飞机,上官修就丢给她一管药。
“自己擦擦,活血化瘀的。”
钱一一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还是接过了药,这个时候不是置气的时候。
随着时间流逝,这下颌比刚才还要痛,药擦在上面,一挨着就痛。
上官修在旁听着女人“嘶 嘶”不断,心里烦躁,走上前夺过药。
“你做什么?”钱一一痛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没天理的还要夺她的药。
上官修沉着一张脸,兀自挤了点药在手指上,就敷上了钱一一的脸。
引得女人一声轻呼,随后小声道:“有,有药签。”
“你嫌弃我手脏?”
“没,没有。”
上官修的手很好看,音乐家的手应该都是好看的吧,温热的触感,好像没有自己擦着痛。
结婚以来,两人难得的看似和谐的局面在万里高空的飞机上出现了。
正做贼似的往里瞟了一眼,心里耶稣菩萨太上老君祈祷了一个遍,愿少爷少奶奶再也不要闹矛盾了,放他们这些打工人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