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年的话,齐壶还是没做任何的应答,只是第一没脸目再次看到自己脚尖的靴子。
可唐年见他如此,心中便越发着急。
她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于是抬手扯了扯齐壶的袖子。
“不是,怎么你总得说个话呀?除了我们所知的那个进出的洞口,还有其他地方可以进出吗?”
此话一出,齐壶倒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着还有其他洞口,唐年的眼眸之中瞬间闪出几分喜悦。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死在这洞中了。
“走走走,你快带我们前去,你快把这些东西收拾好,然后我们一同离开这里。”
唐年说罢,便开始收拾着一旁桌上的东西,可是当她正收拾了一半,几乎便上前一步阻止了她。
见着齐壶依旧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唐年的眉梢之中不禁再次升起了丝丝疑惑,脸上的那么喜悦也渐渐消失不见。
“你怎么还不动,继续浪费时间的话,等一下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顾临倒是看出了个所以然,他上前一步牵住了唐年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他们已经来过这洞中,就说明他们已经知晓这洞所有的出口了。”
见着唐年脸色在一瞬间沉下来,顾临顿了一会,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所以就算我们从哪一个出口出去,也都是有人会守在外面的。”
顾临说完以后,便沉了沉脸,看向了别处。
听到这个话,唐年的脸色又再一次黑了一个度,眼下竟比锅底都还黑。
她简直有些欲哭无泪,怎么莫名其妙误打误撞的,还能惹出这身祸事儿?
想来平日里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害人害己之事。
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事情?
唐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木椅子上,满脸愁容,耸肩说道:“那可怎么办呀?出也出不去,也不可能攻出去。”
并未有一人回答她的话,顾临和齐壶都埋着脑袋仔细地想着整件事情。
他们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商量好一个对策,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就凭着方才朝着他们射出的那些剑,看来这些人一定动了真格。
可是顾临实在想不到,像齐壶这种乐天派,性子一向开朗的人,怎会惹上如此杀身之祸。
他转眸看向了齐壶,见他仍旧一脸愁容,五指死死地捏着自己的衣裳,也不知到底在想着什么。
顿了顿,这才终于开口问道:“刚才你只说他们与你有深仇大恨,可你未曾说过到底是何种深仇大恨,才让他们竟然苦苦追寻了你这么几年?”
齐壶听到这话时,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动容。
唐年闻言,也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向了齐壶,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单单是凭这段时间,她和齐壶的相处下来,她便觉得齐壶不像是那种会做出引来自己杀身之祸的事情。
毕竟他性格乐观,而且做的还是救死扶伤的事情。
齐壶的心底开始升起了一股苦楚,随后渐渐蔓延至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