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一定要弄出月月舒,要弄出月月好,要不然每个月的这几天实在是太受罪了。
“没事,你是我老婆!”
“顾行谨你真会说话,”唐宝闭上眼睛,嘴角含笑的低语:“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听到她这甜言蜜语,顾行谨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不听话的加快跳动了,凤眸含笑的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低低的道:“老婆,我也很喜欢你。”
他搂着怀里香软的唐宝,觉得自己现在还没离开家里,已经开始舍不得她了。
偏偏这小姑娘孝顺,舍不得离开父母,自己该怎么办才能让她随军呢?
他听到她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自己也闭上了眼睛,现在该查的事情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可是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看来或许有人不想贺政委好好的离开这里。
也不知道是哪边的人?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
十月初十的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乳白色的浓雾笼罩着陈联大队,几乎看不到三丈外的景色。
唐宝打着哈欠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坐,低声道:“等下你把我放在路口就好。”
现在天气冷了,得准备做家里的棉衣了,唐宝今儿的任务就是去黑市买棉花。
顾行谨稳稳的骑车上路,不放心的道:“等下我会让知寒来送你回去,你不要乱走。”
吉普车昨儿坏了,他是借了自行车骑回家,想着棉花这些东西太多了,想着贺知寒反正也闲的要命,就干脆让他送唐宝回去。
唐宝应了一声,反正这种天气路上也没人,就干脆搂着他结实的腰,靠着他的后背,免得自己的脸被风吹到。
顾行谨把她送到黑市的路口,自己这才急忙骑车往市委家属院赶。
本来他们是住在招待所里的,可是余市长他们都说市委家属院有几套房子空在那,他们也没推辞,反正既然不能暗访,住在哪儿都会被人盯着,还不如住进市委家属院,说不准还能让人放松警惕呢!
顾行谨在市委家属院的门口恰好遇见双手插在裤兜,吹着口哨往外走的贺知寒,整一个流氓的模样,停下自行车和他打招呼:“你这是要去哪?要不要骑我的自行车去?”
贺知寒冲他抛了个眉媚眼,一口拒绝:“不用了,叔叔打发我去修理厂瞧瞧车修好了没,我还是走路去好,反正早饭吃太饱了,正好消消食,今儿早上叔叔要开会,反正用不到车;我就开着车兜兜风,免得被人缠住。”
听到他这话,顾行谨就知道他是不耐烦应付余巧丹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正好,那你帮我个忙,去黑市把唐宝送回家,她来买棉花,东西太多不好拿,中午就在我家吃了再回来,今儿家里有野兔肉。”
“那成,”贺知寒一口应下:“对着谁也比对着她舒坦。”
贺知寒从修理厂开着车来到黑市,他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黑市和小巷子里的各种小饭馆,很快就接到了唐宝,把她买来的两大筐棉花都放到了后座,这才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唐宝,好久不见,今儿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请上车。”
唐宝和他也不算陌生,坐上车后笑着招呼:“确实好久不见,主要是你们也忙,我们也不好意思请你们来。”
贺知寒关上车门,自己绕到另一边上车,稳稳的开着车,笑着道:“虽然还没上门打搅,可是你家的花生糖,红烧兔肉,都让顾老大带来给我们尝过了,就连我叔叔也夸。”
早上的时候路上人多,贺知寒也不敢开快,还能指着外面的街道说的头头是道:“这条路往右拐进去有个小巷子,那里面的红烧肉味道真的很棒。”
“还有前面的包子铺,皮薄馅多,我都恨不得自己肚子能多装点。”
“还有这家……”
唐宝本来没觉得自己肚子饿的,可是听着他如数家珍的说着各种美食,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饿了,无奈的叹息:“你已经暴露了你是个吃货的事实,现在,还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了,我们去前面吃烤麦角吧?那也是一绝,面皮上涂一层肉沫,用萝卜丝和豆腐做馅,在平底锅上煎的两面金黄,一口咬下去,猪肉的香味加上水灵灵的萝卜,香喷喷的真是说不出的美味,我敢保证你会喜欢。”
“肯定喜欢,我都被你说的快流口水了。”贺知寒果真咽了咽口水,一脸的馋猫样:“你指路,我们去吃一顿。”
“前面路口右转……然后直走……对,前面再右转……”
唐宝话没说完,就听到贺知寒不满的声音:“该死的!”
随即满脸严肃的看着唐宝,桃花眼里带着歉意:“对不起,这次是我们连累你了,车子的刹车出问题了,我们停不下来了,只能往前开到没油为止。”
说完,他神色严肃的紧盯着前面的路,一看到有人在路中间,就拼命的按喇叭。
唐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四周,暗叹倒霉。
要不是她说想吃麦角,他们也不会开车来到这最热闹的街上,她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前面往左拐弯再一直往前开,就能去药厂那边,那边现在人不多。”
“好!”贺知寒从车子的后视镜看到后面有车跟着自己,心里一凛,他先前只顾着和唐宝说话,却没有注意外面的情况,现在看来,自己太疏忽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盯着自己?
唐宝见他车速越来越快,有几次差点撞到人,神色也越来越严肃,就知道情况不妙,哪怕吓得脸色发白,也咬着唇没有惊呼,心里拼命的用意念呼唤蛋蛋救命。
他们不知道的是后面轿车的男人也很郁闷,他们千方百计的在刹车和油门上动了手脚,就是为贺堂准备的。
可是没想到贺知寒开着车溜达去了黑市,这都要出市里了,又掉头回到市区,偏偏刹车和油门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当然,不是他们舍不得贺知寒和边上的女孩死,而是出了这事,想再在车上动手脚就很难了,而且一查下去,就会暴露楚他们埋伏在修理厂的人。
后面开车的人问坐在后面的男人:“付哥,我们还要跟着吗?”
“自然是跟着,只要他们死了,我们连人带车一把火烧了,那不就查不出问题了吗?”后面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手枪,眼里都是阴鸷:“再者这小子出事,贺堂肯定会方寸大乱,到时反而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
本由潇湘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