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只见那毒虫打开箱子一看,“咦,这是什么?”
呜——警笛鸣声到,看来我的同事大便很快,一听到有人抢劫,马上联络了警察。警察也很快,那是当然的,因为警察局跟便利商店相隔不到30步,用跑的说不定比开车过来还快。
毒虫放下箱子,跑到预先停在外面的摩托车旁,准备逃逸。
“不要动!”警察们拔枪。
“砰”地一声,歹徒的枪走火了。
“要吓死我哦!?”歹徒好像没有打到自己,直接骑了车就走,不过,在前面等着他的,是一根被他的枪打断了的电缆。
咻咻!随着电影特效般的闷爆声,歹徒被电缆爆飞出去,倒在刚刚停车的地方,全身冒着烟,而他的车子仍可笑地往前冲刺着。
最诡异的是,事后我检查那个箱子时,箱子盖得好好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在这件事之后,那箱子被我放在家里整整半个月。我没有打开,因为我真的太胆小了,况且我也很怕这箱子会爆炸,所以我将箱子放在仓里。
久而久之,我忘了箱子。所以它又害我的老哥被远在几十米处翻覆的榴莲车喷出的榴莲砸死。
最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将箱子拿出去,开始了我的死亡实验。
时间被拉回到现在,不得不承认,我甚至觉得这实验还蛮有趣的。我微笑着,心里百感交集。
消失的人
只不过是死了两个人罢了,而且也无法确定是不是箱子害的,为什么我要进行这个实验呢?
因为说不定这箱子被公开的话,会死更多人。我只是想知道箱子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害死人,然后找到避免的方法。
我又试验了一次,这次的死者是个泰国女人,被盐酥鸡油锅炸死,这应该算自杀吧?当天,我在这个实验者的死法旁这么写:被盐酥鸡油锅炸熟(自杀1号)。还将死法分类为:自杀、意外、病发、他杀四类。
我又将箱子放在戏院的售票处旁边,坐着观察了一整夜。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就是没人开,为什么之前顺利、到了这里就遇到瓶颈了,都快要两个礼拜了,一个人都没死。
我觉得烦了。那个箱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啊?为什么会害死打开的人呢?到底什么东西看了会想死啊?
我今天没带箱子,看着天空,努力回想着关于箱子的一切。
“啊,监视录像带!”我想起了与箱子邂逅的那一天,也是一个抢匪的忌日。
我没有回头,马上发动车子就走。
我来到了第一次看到箱子的地方——便利商店,也就是我以前打工的地方,因为这里正是整个谜团的开端。而开端的关键就在于——监视录像带。
一般来说,便利商店的监视录像带是不会保留一两个礼拜以上的,对吧?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比如说如果那天遇到小偷、抢劫等等重大事件的话,店内就会为了教育新人,而留下那天的录像带。
于是,虽然过了两三个月了,但我还是很顺利地拿到了当天的录像带,并当场看了内容——大约凌晨三点,出现了一名年龄介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男子,身材略为肥短,穿着白衣、工作裤以及一双白色球鞋,牌子不知道,因为摄像头质量不太好的关系。那时我正在查过期货,所以没看到那个人。只见他抱着箱子,将它放在了我的电动车上,然后便走了。
“走了?”我眯着眼,凑近镜头。
继续看。大约快到六点时,太阳大了起来,我比对店周围的影子,发现一个身影就躲在街转角。难道他跟我一样吗?放下箱子,躲起来看?但为什么他不出来再把箱子拿走呢?问题愈来愈多了,我恼怒着。
接下来就是抢劫的戏码上演,抢匪抢了钱就走,然后打开箱子看。摄影机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箱子一半以上的部分,只是被抢匪给挡住了。他将箱子打开,说了一些话,然后便跑了。
而拐角处那个人呢?只见那影子慢慢淡化了。我揉了一下限睛,又倒带看了几次,是淡化没错,最后那人消失了。
我感到毛骨悚然,一丝寒意袭上了心头。这是名副其实的人间蒸发。这代表什么?代表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迟早也会这样吗?还是说那个不是人?
反正,管他是不是真的消失了,先找到那家伙再说吧。
箱子现在就摆在房间一角,被衣服盖着,而我也暂时不想管了。就在这半个月内,我忙着张贴寻人海报,然后像是养成了某种习惯一样,偶尔会出去害一下人。
这十五天内死了七个人,死法只有两个人相同,其他都不同,五男二女,皆在五分钟内死亡。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然而那个人却依然一点音讯也没有。
特异功能
夜半时分,我猛然惊醒,全身渗出的冷汗一片黏腻。我发了狂似的呼吸着,双手抱着头。
“TMD!”我看向箱子。
我刚刚做了个梦,一个再真实不过的梦。我梦到榴莲车翻覆的前一刻,自己将一颗石头丢向车子的挡风玻璃。
一幕一幕重演着,我的杀人记录。
我拿起装满石子的布包猛击了老伯的心脏。
我站在泰国女人后面,脚用力将地上的厚纸板往后抽,使她跌入油锅。
我杀了人?
杀人的是我!不,不会吧?我看着自己的手,发着抖。
我看向箱子,气得要命,不可能!
诡异的气息从箱子中透出,我感觉到箱子在笑我,理性与兽性交缠着。我哭了起来,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要怎么证明人不是自己杀的呢?很简单,那就是再杀一个人。我心想。
当我正苦恼下一个下手地区时,一个电话打来了。
“喂,你做了那个梦吧?”电话那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