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我是哥哥,长话短说,你先借给我七十万,龙岑高速公路上的特大交通事故发生的源头是我爸爸。”姜波右手拿着手机说道。
“啊?天啊,怎么会是这样?哥哥你别着急,什么借不借的,谈借伤感情,我立即让我爸火速增援你。”左萌萌说道。
姜波同志是千恩万谢的挂掉了电话,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接下来姜波,张志兵两个人来到了广西的公安局,警察们询问了一些事情,姜波也是如实回答,把自己见义勇为暴打混混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你可能是得罪人了,案件有突破口了。”坐在警察局办公桌前的一个警察心中暗想。
“你把那四个混混的相貌特征讲出来,我们给他们做一个画像。”警察说道。
“拿纸笔,我给你们画出来,保证不比你们搞刑侦的警察画的差。”姜波说道。
警察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姜波,这个警察心中暗想“你居然会素描?你能行吗?这玩意儿稍有偏差就会造成冤假错案。”
“我们俩是特种兵,素描人的长相,也是必修课,在基地里我们经常相互素描对方,不合格的就会被淘汰,现在我们全是素描头像的大师。”张志兵看着惊讶表情的警察,淡淡的说道。
“乖乖,你们这么厉害啊,我们的特警在你们面前也只是小学生啊。”警察瞪起惊讶的眼睛说道。
“行啦,别感叹人生了,赶紧滴,办完事了我还得回医院照顾我爸爸呢。”姜波急躁的催促着。
警察拿来了四张,长四十厘米宽三十厘米的宣纸,还有一根铅笔,姜波凭借着脑子里的记忆,刷刷刷刷,铅笔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在宣纸上勾勒出了四个混混的相貌。警察接过绘画出来的人物素描,仔细端详,他还是不放心,就找来了专业的刑侦队员,让姜波口述相貌,让刑侦队员再画四张,做一下对比,看看有无偏差。结果是一模一样,甚至姜波画的更胜一筹。
“厉害厉害。”警察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
“这回安心了吧,没事了我们先撤了,回去等消息,记住了,特种兵的本事,除了不能怀孕,生孩子,其他的事情,警察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警察做不到的我们也能做到。”张志兵啪啪两声拍了拍目瞪口呆的警察的肩膀以后说道。
“哦没事了,你们先回去,有消息了通知你们,上级命令,你们的本事不在特警之下,所以你们有协助抓捕的权力。”警察说道。
姜波,张志兵两个人,离开了公安局,就回到了广西最大的医院金宝山第二人民医院。俩人这就算是彻底的“住院”了。
第二天早上,姜波,张志兵刚起床,站在三楼的病房窗户前的姜波就看到楼下开来了一辆劳斯莱斯,超级豪华的轿车,司机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的请出一个大老板,这个人就是左锦达,只见左锦达一身西装革履,皮鞋乌黑锃亮能照出人影来,就这一副装容左锦达,昂首阔步的朝医院走来。
围观的人惊讶不已,他们心中暗想“妈呀,这是谁家的亲戚,能开劳斯莱斯的人肯定是一个大老板,而且不是一般的老板。”
姜波见到此情此景,立即跟张志兵一起飞奔下楼,一口气跑到医院门诊大厅,姜波一把攥住了左锦达的手那是千恩万谢。
“大舅哥,别激动,不就是钱吗?大舅哥一声吼,我们哪敢不从啊。”曲靖轩打趣道。
“靖轩,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左锦达眼睛一瞪训斥自己的女婿。
曲靖轩立刻低下头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姜波,你救过我的命,救命之恩岂能不报,这张卡里有两百万,如果这个医院治不了,咱就转院到北京,放心剩下的事情你左叔叔承包下来了。”左锦达继续说道。
姜波接过了银行卡,左锦达告诉姜波“这张银行卡的密码是你们救我出雇佣兵基地的日期,093012。”
接下来这个老姜家的贵人的出现让姜立福,姜立家哥俩感动的差点哭了,这哥俩差点给左锦达跪下磕头了。这真是雪中送炭啊。姜立福心中暗想“难怪小波如此有把握,底气十足的答应一个星期之内搞到七十万,原来这小子认识一个超级大富豪啊。”
长话短说,左锦达看望了昏迷不醒的姜立业以后就暂时离开了住在了广西的旅馆里,而姜波的心中除了感动以外,更多了一份压力,他在思考如何去报答左锦达。
“左叔叔,有的是钱,我若是还他钱,他肯定不会要,我姜波别的能耐没有,只有一身特战的本领,看来我得提前转业了,我要给左叔叔当保镖,随时随地保护他的安全。”这就是姜波的心里话。
有了想法就要执行,当天晚上,张志兵已经睡着了,医院里除了值班的护士,医生以外,其他人也都进入了梦乡,姜波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大门口的路灯底下,柔和的灯光安抚着姜波纠结的像一团乱麻的内心,他热爱特种兵这个职业,舍不得离开亲如兄弟的战友,可是他的爸爸估计后半辈子要瘫痪了,姜波要尽孝就不能尽忠。他哪起手机,含着泪拨通了鞠美露的电话。
“姜波,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鞠美露关切的说道。
“很糟糕,我爸爸可能会瘫痪,团长我想转业回家照顾我爸爸。”姜波说道。
“你要搞清楚,部队不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还没有到退伍的年限”鞠美露柔和的说道。
“团长我是一个单亲家庭,就这么一个爸爸了,我不想他瘫痪了没人照顾。”姜波说道。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考虑,现在强行转业,等于是逃兵,你的户口本上会被打印上拒绝服兵役五个大字,它会跟你一辈子,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鞠美露劝说道。
“我宁愿当逃兵,也不愿意让爸爸没人照顾。”姜波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流着泪,咬着牙说出来的。
“姜波,你以为就你有爸爸吗?你的战友们谁不是爹妈养的,要是都像你这么干,谁来守卫我们的祖国,你是一个战士,不是工厂的员工,工资不合适了,可以不干了,辞职!”电话那一头的鞠美露皱着眉头很严厉的说道。
“这起交通事故涉及到刑事案件了,你可以留在老家,协助当地警方破案,但是想提前转业门都没有,你爸爸的事情你不必操心,当地政府不会不管不顾的,就算他瘫痪了,我来给你想办法解决,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野狼团还怎么让战士们没有后顾之忧的镇守边疆。”鞠美露说道。
“好吧,团长我听你的,不过我有个请求,我想在未来三个月的时间里,给左锦达叔叔义务当保镖,报答他给我的资金上的帮助。”姜波说道。
“这个可以,不过你记住那句话,你是一个军人,若有战召必回。”鞠美露说道。
“团长我记住了,若有战召必回!”姜波眼睛从疲惫感立刻变得像太阳一样火辣,雪亮并且用铿锵有力的嗓音说出了这句话。
“好了,挂了吧,有困难了就打电话给我,部队是你第二个家,在部队里你有四千多个亲兄弟,水里去,火里钻,大家一起扛。”鞠美露说道。
姜波挂掉了电话,从现在起姜波就已经是一个特殊的特种兵战士了,一个人在社会,心在部队,若有战召必回的战士。最后他带着复杂的心情走回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