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想起自己最近几日所做的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就是有些饿,不过她也是没有委屈过自己的肚子,哪怕明知道越吃越胖,却仍是没有忌口,而想到此,她不由的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也便是好,她没有将自己的孩子给饿到。
这也算是她这个当娘的,对于自己的孩子所做的最好的开始了,她没有虐待自己的孩子,不对,是孩子们,。
她抬头看向烙衡虑,却是发现烙衡虑的眉眼渐温,其实对于孩子,他们虽是不强求,可是不能否认的,便是他们都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子都是无所谓,是小王爷,将会成为他父亲那般惊才绝艳之人,是小郡主,也会与她娘一般,当然也会成为这京城当中横着走之人,全府上下只有她这么一个,新皇是她的皇叔,卫国公是她外祖,她还有十二个表哥,这世间若说最不能招惹的,也便是她了,便要看日后是不是会有一个她?
烙衡虑伸出手放在她的脸上,“阿凝,我们有孩子了。”
“恩。”沈清辞也是抓紧了他的手指,心中一阵温暖,她似乎是看了到她娘亲笑着的脸,还有她隔世的祝福。
娘亲,阿凝有孩子了,娄家的血脉不会断了。
还有……
她已故的公婆,她算这一世,终是没有负了他们。
而沈清辞现在已有孕三月,也是因着这一次周车劳顿,令她的月事有些不太准时,再是加之回京了之后,一直也都是忙碌着关于香方之事,所以连月事也是没有顾到。
她本就是忙起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之人,有时她连时间都是可以忘记,还有什么是不能忘记的。
偏生白梅前几月也是怀了胎,搬到了罗氏那里养着,由亲娘照顾,总归的比在府中好,而沈清辞的身边,也就只有一个马大哈的三喜,沈清辞自己没有留意,而三喜自也是相同,她都是一眼的直往钱眼子里面钻了。
而现在沈清辞已是有孕三月,说来,这孩子是在烙衡虑没有离京之前怀上的,而这三月,因为沈清辞的胃口大涨的原因,也是没有委屈过自己的肚子,饿了便吃,渴了便喝,所以这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面,长的到是十分好,而她也是没有什么孕吐之类的。
十四五岁的模样儿,越是的青春亮丽,干净无尘,尤其是那一双眼,如一汪的泉水一般,也是脉脉流动,别的女子孕期,皆都是笨重难看,鲜少会有人如她这般的,只是胖了肚子,脸上却是一点的肉也是没有长,仍是颜如少女一般,而且肤色更是亮丽水嫩,几乎也如含苞的鲜花一般,青葱鲜嫩着。
这也就是难怪,她一直都是以为自己的腰粗了,也是绝对想不到原来她都是有孕三月的原因。
便是烙衡虑都是没有发现她有何变化,若不是她说自己的肚子胖了,许是就连烙衡虑也都是不知道,原来他们已是有了孩儿了。
这已过三月,沈清辞的胎早就已是坐的稳当了,可以说,她这孩子怀的确实是十分轻松,就在她还没有注意之时,便连最是难的时间都是过去了。
也是多亏了,她并未虐待过自己,便是连制香,也都因为有了香方的原因,所以也只是做了一些合香,也没未累着自己,所以现在的身体十分好,而且孩子也是好。
还是明显的要比别家的女子怀胎之时状态好的很多
而且也只有到了此时,沈清辞才是知道,到底那些年她吃了几年的宫中秘药有何好处了。
那些秘药除了可以女子的身形完美,最大的好处其实也就是莫过于令女子在胎怀之时,比之别人,要轻松上很多。
不要说怀上两个,哪怕怀上三个,也都是不会那般辛苦。
而此时已过了三个月,这胎相也自是坐的稳了。
沈清容这一得来消息,当场就哭了,也是将她怀中抱着的小十吓到了,看到娘哭,自己也是哇哇的大哭了起来,一会也是将自己的哭的给岔了气,也是将一干人等都是吓到了。
小十自生出便是体弱多病,也是因为早产,又长的十分慢,这所有人都是紧着他,哄着他,担心着他,就怕他养不活,平日里不要说如此大哭,哪怕掉上一滴眼泪,都是让人心疼上半天。
沈清容见小十哭的岔气,连忙也是哄着儿子,可是也不知道小十是不是被吓到了,怎么哄都是不乖,哪怕是没有眼泪,都是要扯着嗓子干嚎,一会儿就憋的自己的小脸蛋发红,就连嗓子也都是被嚎哑了。
“来人,来人!”
沈清容连忙的对着外面的大的喊着,“去请卫国公过来。”
而现在只要小十这么干嚎,找来沈定山便成,只要有沈定山在,小十绝对不哭不闹。
而等到沈定山过来之时,小十还是在扯着自己的嗓子在哭,这都是哭了半个时辰,要将自己的小嗓子给哭的没音了。
所以才说,这会哭的孩子,才是有糖吃的。
只要小十一哭,整个府里就会乱成一团,俊王妃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做别的了,就只是担心着的小孙儿,这小十自生出来,便是让人担心的,看着他这么一点一点的长大,她这一直都是紧悬起来的心,也才是渐渐的的放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才能让她真正的收回这一口气。
小九都是能跑能跳了,虎头虎脑的,十分健康,可是小十呢,现在就翻身也是不会,也是让他们一直都是以为。这小十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的
小时候就担心,他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到,现在又要担心,他是不是坐不起来,这一次又一次的,俊王妃都是感觉自己的头发要白了大半。
沈定山直接就是大步而来,一身的杀气,可是他头发乌黑,也无一根的白发,八尺高的身量放在人群之内,也都是鹤立鸡群,明明现在也都四十余内,可是怎的,这背似乎是挺的更直,脚步也时越加的沉稳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三十的年纪。
果然的,这武将出身,自是与官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