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房里堆了几个大箱子,桌子上还放了一个锦盒,打开一看,是一套首饰,钗环珠翠,一应俱齐。
衣箱里也俱是华美衣裙,从里衣到外袍,都是丝绸锦缎所制,做工细致,刺绣精美,其中一个箱子里还放了两件斗篷,一件白貂领锦缎披风,一件是绛红色狐裘大衣。
这是把自己当侍妾养了么?穿上这些衣物,还怎么在厨房里做事。
斐舞狠狠关上箱笼盖子,坐在床上放下床帘进入农场。
在小楼里泡了一个澡,喝了一杯奶茶,换上小楼出产的雪白里衣,站在大镜前看着里面的少女。
如烟如画的眉眼,凝脂般的肌肤,乌发齐腰,一身闪着柔光的雪白衣裙,越发衬得娇颜似仙。
斐舞叹口气,也不知这样的长相是福是祸,都说红颜祸水,红颜薄命,若自己再继续没有自保的本事,估计难以独自生存。
她进入房,打开一本内功心法解释,仔细阅读起来。
这段日子,除了读完不少关于功法的,又从斐云处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内功武力分三个大阶,武士,武师和武尊,每个大阶又细分九个层次,每个层次的进阶都会是一次不小的突破。
练习内功武力也看资质,大多数人,终身停滞武士阶不得寸进,有的虽然进入武师了,可每进一层更加艰难,不亚于修仙般的突破。
至于武尊,在这个世上都是横着走的人物,没人敢轻易招惹。
即便有的身在朝廷为官,也是统领万千军队的将领,操生杀予夺的大权。
斐云说,齐王便是武尊级别的强者,至于军中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为武尊,他就不知道了。
这也是今日斐舞不太敢忤逆凤渊的原因,她怕死,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他,被他掐死。
那厮又不是没做过,不过,当时他应该留了手,否则,她这小细脖子早就断了。
所谓无知无畏,等知道了,胆子也变细小了。
如今,斐云虽然刚练习武功心法,却有无极宝典这样的极品功法加持,短短十几日,便已成为三阶武士了。
这样的修炼速度,连齐王凤渊都啧啧称奇。
看了两三个小时的,斐舞起身去练功房修习以前学的擒拿,做了几遍,因没人陪练,终还是不得要领,便取了弓箭来,拉弓射箭,练习臂力与准头。
三个小时过后,斐舞揉着焦酸的手臂,取下拇指上的骨质扳指,穿上外袍,出了农场。
外面好像还是她进去的时辰,玉娘在厨房做午饭,一个侍卫正用匕首帮她将狍子开膛剥皮。
斐舞走进储藏室,悄悄放了几袋米面在里面,又弄出一堆调料塞在不起眼处。
走回自己屋子,在里间角落堆了几坛米酒、几坛高度大曲酒,还有好几桶啤酒,再取出一块油布盖上。
这些是准备过节的时候拿出去给李钰他们的,省的李钰见没酒,就缠着她问个不停,非要问出她是从哪里买回来的。
唉,一个谎言后面要用无数个谎言遮掩,结果,就掉进谎言大坑里爬不出来了。
“舞娘,你出来一下。”玉娘在房门外轻声道,“那几个奴隶过来听你吩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