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天子墓的线索。
司徒哲也是很拼。
毕竟天一事,是整个鬼相门的战略目标。
灵血胎一事,在天面前,也都是洒洒水的小意思。
只要找到天。
别说身上的重伤,就是长生不老都能实现。
要说白洋也是够阴损的,白狐狸和白狼帮这两个已经确定的敌人不对付,偏偏要让司徒哲去对付青衣会其他人。
当然。
白洋必须要承认这主意是他自己出的。
不然有损某人的形象。
撒谎的司徒哲磨刀霍霍向青衣。
要说青衣会也是牛。
势力遍布南方地下世界,说是航空母舰级别的庞大组织也不是吹,可是司徒哲也不是吃干饭的,确切的说是鬼相门不是吃干饭的,一窝子外人眼的大师,而且均擅长阴人的把戏,布个局,下个咒,唱个歌,这可确确实实的让青衣会的人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人在家坐,祸从天上来。
喝凉水噎死的都有。
适时生死拳这么个重大事宜,闹出这么一系列的事来,整个青衣会内部可都是怒火冲天。
可这一肚子火气也不知道找谁撒。
毕竟鬼相门的人行事手段太诡异了。
所以萧百愁也开始犯愁了。
云腾市生死拳本来就跟难产似的,好不容易开始了,他趁机接了个盘,本以为能轻轻松松完工,可谁知道司徒飞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不带停的打个车轮战,第二天都生龙活虎,最可恨的是那个二憨子,一嘴的土话也就罢了,没事还一脸无辜的说人家不经打,俺不是故意的。
去你娘的不经打。
你当老娘…老子我安排的人都他妈的是银枪蜡头吗?
办公室里空调开的很足。
但是萧百愁依旧感觉胸腔里一片热火朝天。
好似什么要鼓起来一样。
搁以前他能乐得找不到北,但是现在真的开心不起来。
司徒飞和铁头娃把生死拳的安排全搞乱了,本来这块蛋糕划分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可依照现在这情况发展下去,最后能捞到一块奶油就不错了。
这俩王蛋下手是真不知道轻重。
全往死里揍啊。
本来他应该在前面裁判席上,可是现在真不想坐在那,只看着嘴咧的跟荷花蛋似的徐西就一阵犯恶心。
臭男人!
拿着一面轻罗小扇,半躺在沙发上就是扇的不停,他为了降火气,都穿上真丝大睡袍了,酸梅汤就着葡萄,却依旧感觉有些焦躁。
他当然不仅仅只是生死拳的事。
青衣会内部高层不断有人遭受暗杀。
这事也是最烦的。
应为查不出是谁干的。
而且手段都有点诡。
像那些一天到晚捣鼓符啊,咒啊的人干的。
理所当然的,他怀疑上了秦宁。
毕竟秦宁有这个本事和动机。
但是在派人去查,秦宁很安分,不是搂着女朋友睡大觉就是陪着红颜知己逛大街。
“查清楚了吗?”
因为急的,萧百愁的声音有些粗犷。
他咳嗽了几声,等嗓子恢复后,才是细着嗓子又问了一遍:“查清楚了吗?”
在他面前。
瘦猴子正低头望着地板,道:“还没有。”
“你是干什么吃的?”萧百愁凤眼一斜楞,道:“陆余恨的事呢?”
瘦猴子道:“现在的陆余恨的确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