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巴结他的人很多，可他从来眼睛都不带斜一下。
这次为了他的儿子，也是拼了。
“戴老师请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
佟泽摸了摸厚厚的信封，这次戴老师是下血本了，也可见这件事的重要性。
“别墅卖得怎么样了？”
说完正事，戴敬君随口问道。
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点后慢慢吸着。
“嘿嘿，戴老师，一听说是您卖别墅，那客户是乌泱乌泱的往这跑，我刚才就在接待一个客人。”
提起这事，佟泽就笑得合不拢嘴。
现在不是他们卖房子，是别人抢着要房子。
戴敬君淡淡瞥了眼佟泽，“后天开一个竞标会，价高者得，毕竟我还要养儿子和孙子。”
说完，戴敬君将手里的烟摁灭，转身进了小区。
佟泽嘴角狠狠一抽，据他所知，戴老师的儿媳妇可是个生意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需要戴老师养儿子，养孙子？
他咋那么不信呢？
直到看不到戴老师的身影了，佟泽也顾不上管还在别墅看房的那些客人们，直奔某家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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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城厂。
方正挪了挪站麻了的脚，看了眼杨厂长。
他被杨厂长叫过来，已经站在这里半个小时了，可杨厂长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在沉思，他也不好出声打扰，只好站着等。
不知不觉，就等了这么久了。
杨厂长轻叹口气，“罢了，你出去吧。”
方正一愣，猜测道，“杨厂长，您是不是还怀疑姜主管是在装病？”
“这事巧合得不是很奇怪嘛，从枫城到上海，再到青市，他得的是什么病也说不清楚，只说是传染病。”
方正也说不出来，这事是挺玄乎的。
可天下玄乎的事多了，是真是假，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想了想，道，“杨厂长，我看姜主管的爱人不像是做假，听说，姜主管的丈母娘几乎天天以泪洗面，整个人也瘦了许多。”
杨厂长看了眼方正，“万一是做给我们看的呢。”
不等方正说话，杨厂长继续说道，“不论是不是做给我们看的，这件事就当是真的吧。”
“杨厂长，您是想让我去青市？”
“刚开始是想让你去，想想算了。”
不知怎么回事，杨厂长总有种感觉，哪怕他这次再派方正去青市查，也不会查出什么结果出来。
可细想想，又不太可能。
姜海洋跟方华都是农村出身，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人脉来帮他。
“这样吧，杨厂长，我就去趟青市吧，不论查的结果如何，只是最后一次。”
听杨厂长这样一说，方正更加好奇了，想去青市验证一下。
杨厂长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更没有让方正离开。
跟之前一样，陷入了沉思中。
方正没有打扰杨厂长，耐心的等着。
好半晌后，杨厂长才说道，“行，你立马定票飞青市，对外就说是去考究市场。”
“是。”
方正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后，长吁一口气。
有些不太明白杨厂长对于姜主管的态度有些奇怪，想重用他，又忌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