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上海？”赵玉凤疑惑的看向芳华，“你是又要去买东西吗？”
“是的，等茶楼开业前去一次。”芳华笑着点头。
赵玉凤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眼芳华，她这闺女怎么比男的野心还大。
扭头看了眼正在跟姜奕晨玩的女婿，还好这女婿定力好，不然一般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像是风一样的媳妇。
连她这个老妈有时都受不了芳华。
成天忙忙乎乎的，早出晚归。
正在这时，姜海如和方然回来了，俩人进门看到姜海洋一愣。
姜海洋放下姜奕晨，起身，笑了笑，“海如，方然，你们回来了。”
“姐夫，你啥时候回来的。”方然只愣了一瞬，笑眯眯的走过来。
姜海洋抱了抱方然，大笑，“我今天下午回来的，几年不见，都长成小伙子了。”
俩人不约而同的想起，姜海洋和芳华结婚那天，他是用自行车来接的芳华，驼着她正准备走，感觉衣角被人攥住了。
扭头，就看到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站在他的身边，红着脸说道，“你今天娶了我姐，就是我姐夫了，你一定要对她好。”
芳华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羞得满脸通红。
姜海洋哈哈大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糖，塞到方然的手里，“我一定会对你姐好的。”
方然这才松开手，放姜海洋离开。
“姐夫，那年我都十六岁了，不吃水果糖了。”方然想起自己看着手心里的一把水果糖，嘴角抽抽。
最后，他上学后将水果糖全部给姜海如吃，女孩子爱吃这些糖果点心啥的。
姜海洋听了方然的话，哈哈大笑。
姜海如这才想起那些水果糖的来历。
堂哥结婚翌日，她走进教室，坐在课桌上，就见方然走过来，酷酷的将一把水果糖放在她的桌子上，“给你吃。”
然后转身走了。
当时所有的同学都看了过来，姜海如满脸红。
之后不久，班里的同学都在传方然喜欢姜海如，不然不会买那么的糖给她吃。
几年前，他们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这种像是玻璃一般的透明的水果糖，平时见也见不到。
姜海如将那些糖果装进包里，在学校的时候不敢吃，怕被同学议论。
晚上躺在炕上的时候，才会偷偷剥一颗塞进嘴巴里。
那些糖果，甜蜜了她一整个冬天。
从此以后，那些糖果的事方然只字未提，姜海如也没有提过。
也是堂哥今天和方然的对话，才让她勾起了回忆。
想起年少青葱的日子，姜海如抿唇轻笑。
姜海洋回来后，家里就有些住不下了。
芳华厚着脸皮来到郑国辉家，他们家和她家构造一样，都是两室的。
看到窗户透出来的光，芳华抬手敲门。
可敲了许久也没见有人过来开门，可灯分明亮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