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弟,看你的了!”左锋骑着大马,转头对着身旁的韩承说道。
“没问题!驾!”韩承一脸得意的回答道,随后骑着追风宝马,手持八十斤长大刀,走到双方阵前,大喊道:“我秦军旧部何在?”
“秦军旧部在此!”杨刃应声答道,随后命令士兵调头转向列队指向林凡剩余两千部队的方向。
“啊?”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此时,林凡所部剩下两千步兵被眼前景象搞的不知所措,纷纷手持兵刃,议论起来。本来是五千打一万够吃力了,现在已经投降三千了,是一万三打两千,这还能有什么胜算,士兵们渐生逃亡之心。
“我们逃吧!”护卫帅帐的一名士兵说道。
“啊!”那名士兵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只见剑光一闪,鲜血从颈部流出,士兵痛苦的捂着流血的脖子,顷刻间便倒在血泊之中,只见身后那人英俊的脸孔,露出了恐怖的杀气,此人正是林凡,他收起沾满血液却很锋利的宝剑,怒斥帅帐士兵道:“谁敢言逃者!立斩不赦!我安定军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临阵脱逃的懦夫!从今以后在有此类事件发生,任何士兵都可以先斩后奏!”
士兵们纷纷被这个平日里温尔雅,现在冷血残酷的伯爷震慑,士兵的士气一下子提升起来,林凡走到士兵中央对着这些士兵大喊道:“如今天子蒙难,陛下危在旦夕,我等若不能匡扶社稷,必以身殉国,也绝不做大炎罪人,我若进,士卒跟我进,我若退,士卒请斩我头!”士兵听闻士气大涨,纷纷表示愿意以死效命!
说罢,林凡身着赤红色将铠,跨上他那匹身披重铠的战马,再次拔出腰间宝剑:“对着士兵们说道,刚刚所有安定军皆是诈降,一律不用管他们,方我本阵士兵,跟我直取敌中军!”
“诺!”众人其声应道,声音可壮山海。
秦军这边,韩承骑马回到左锋身边,左锋刚想表扬韩承,却突见剩下两千安定军结成战阵向自己冲锋而来,左锋看了看自己左右众多兵马大笑道:“林凡也不过如此,竟想以卵击石,愚蠢至极,哈哈哈哈!”
“副将你带四千步兵和五百骑兵,给我消灭他!”
“诺!”副将领命,点兵出征,双发开始厮杀,秦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士气却远不如士气大振的安定两千士卒,很快尽管秦军有人数优势两军却不相上下。
“看来还得本先锋亲自出马!传我令全军出动!”
“传将令,全军出动。”士兵们齐声应道,左锋亲率剩下军队迎战林凡,就在此时,韩承故意命自己军队殿后。
“兄弟们!目标!左锋军队,出击!”待左锋部队完全跑到自己前面的士兵,韩承下令骑兵对左锋军队发起冲锋,这时杨刃见状也对士兵们高呼:“歼灭秦军!”杨刃的步兵一拥而上,左锋军队眼见投降的士兵们纷纷倒戈,于是不知所措,以至于惊慌失措,才经几轮厮杀,纷纷丢盔弃甲而降。
“韩承你与我自幼发小,我如此信任你,你却欺诈与我!”左锋带领五百名骑兵和一千名步卒奋力杀出重围后,停留了一下,调转马头对韩承怒斥道,随后再次调转马头和军队撤进山中小路。
“伯爷,追吗?”此时剩下的秦军士兵已经纷纷跪地而降,安定军士兵们正将他们全部押解,这时韩承骑着宝马追风已经到林凡身边问道是否追杀。
林凡转眼看了看被俘虏的众多秦兵,淡淡道:“不必了!有人会替我们擒住他的。”
“啊?”韩承发出疑问,难道除了安定军队还有其他军队不成吗?
左锋带着军队撤向山中小路,一边骑马奔,一边对着撤退的士兵说道:“大家快跟上,安定军队必定会追击我军的。”
士兵们听完,唯恐跑慢,被后面安定军队所杀,于是跑的更快,有很多骑马的骑兵甚至跑到了左锋前面去了,左锋有些生气的恼怒道:“他妈的,冲锋时候没有见你们这么快,逃跑的时候跑的比老子还快。”
“梭!梭!”当士兵跑了一段路程后,数百支箭雨从道理两旁的密林之中射出,前方奔跑的一百多名骑兵纷纷落马,秦军士兵赶紧停了下来,正当左锋惊慌之际,此时密林之中点起大量火把,那些火把的数量就好像千军万马一样,照亮了整片树林。
秦军士兵见状纷纷丢下武器,跪地而降,左锋见大势已去,唯有连连叹气下马请降,随后从火把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安定军副统领李木,李木挥了挥手,密林两处的士兵纷纷下去擒住了这些投降的士兵,此时李木身旁还有一位将军名叫陈战,是随郡江由县的一名豪族特组建义军三千人前来响应安定军救援随郡,林凡得知此消息,所以特派李木接应,并嘱咐李木将陈战所部趁秦军冲出山中小路达到平原与安定军交战之时,带来陈武的三千义兵,提前埋伏此处,待左锋溃逃时,将他擒拿。
“林伯爷,果然料事如神!”陈武看着被押解的秦军士兵,心中不由佩服其林凡来,于是对旁边的李木赞叹道,随后军队将这些降兵押解到林凡处,军中众人才得知事情全部经过,纷纷佩服起林凡来,就连左锋也佩服不已,愿意归降。
林凡收编降兵安置伤员总得兵众一万七千人,林凡任命左锋,陈武为游击将军各领三千人,韩承升任骑兵总骑掌管将全军五千名骑兵中的三千名骑兵队伍,交给了他,第二天清晨,大军抵达魏阳县县城,原本投降秦军的,魏阳县县令开门请降,以求饶命,林凡赦其无罪,多家恩抚,深得魏阳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