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赞干布的指挥下,这些王宫里的人们开始装虫草,七八个女仆把那装好虫草袋子的口儿缝了起来。
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也就一顿饭的功夫,这一切就完成了。
接着开始过大秤,段无极和李靖分别记着帐,那铁牛在旁边紧盯着称。
过完了称再往一块儿一加,这些虫草整好儿是三千二百五十斤,去掉四十斤的口袋,这些虫草一共是三千二百一十斤。
按每斤五十两银子计算,一共合白银是十六万零五百两。
段无极把自己带的那一百块金砖拿了出来。
“大王子,你见见数儿吧!这一共是一百块金砖,每一块金砖都是十六两,你检查好了以后,再过过秤称称吧!
我们现在还差你五百两银子,李大哥,咱们不是出来的时候带着三千两银子吗,这一道儿上也没有花多少,干脆你先拿出五百两银子付给他吧!”
李靖听了点了点头,立刻打开包袱将五百两银子也放在了地上。
松赞干布望着这些金银那是心花怒放呀。
他对这些金银那是左观右瞧,直到发现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才命人把一个小称儿拿了过来,松赞干部那是一块一块地称金子,等发现都没有问题了,他才将这些金子都收了起来。
那些银子他也检查的相当仔细,等检查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他也就一一地收了起来。
大王子命人将这些金银弄到银里收好了,又命人牵过来了十匹好马,把这些虫草一一地装了上去,然后命令士兵们用绳子将这些装虫草的袋子摽好了!
等一切都收拾收了,段无极他们向大王子拱了拱手!
“大王子,我们现在就走了,有机会吧,有机会咱们再相会吧!”
大王子松赞干布听了微微一笑。
“各位,你们一路走好。
祝你们一路平安。”
铁牛在前边领着道儿,短无极在后边压着阵,李靖和张公谨一左一右地护持着,这只队伍出了京城直向东边奔来。
在那离京城不远,有一家吐番人开的饭馆,里边正在卖熟肉呢!
段无极见了勒住了马匹。
“李靖哥哥,公瑾哥哥,你进去买上点儿吃的去吧!
咱们这是二十多人,买上一天多的吃的也就行了。
铁牛哥哥,他们俩不懂吐番话,你也跟着他们去吧!
把东西买过来以后,咱们一边吃东西,一边上路。
这些马匹驮着这么重的载儿,走路肯定太快不了。
恐怕今天晚上,咱们得在这野外住宿了。”
三个人听了,立刻向那个大饭馆驰去了。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把买来的肉提了回来。
段无极见了问道:“你们这是买了他们多少肉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我们包了他的圆了,这点儿肉一共花了二十五两银子。
一两银子买十二斤肉,这一共是三百零几斤肉吧!”
铁牛扯开嗓子嚷道:“弟兄们,都过来拿肉来吧!
咱们每一个人十几斤肉,分完了也就清了。
大家坐在马上一边吃,咱们一边赶路吧。”
这些当兵的没有办法,只有听那当官的吩咐了。
大家一边啃着肉,一边赶着路,现在这支军队已经变成了一支商队了。
这支队伍按说前进的速度也不慢,不过,比来的时侯轻装单骑可没有办法比了。
毕竟有那么多的牲口驮着货物呢。
太阳落山的时侯,这只商队也只走出来二百五十里地的样子吧。
段无极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找了个背风的山沟宿了营了。
兵士们把货物都卸了下来,让这所有的马匹啃食着山沟周围的荒草。
人们坐在地上啃着凉肉,那个辛苦劲儿就没办法说了。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就动了身了,一夜的寒冷,早把人们给冻坏了。
人们也顾不上吃东西,将货物抬上了马背,立刻就上路了,走出来了七八十路,人们才缓过劲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段无极他们才赶到了扎巴西的家了。
那看门的进去报告以后,扎巴西从里边迎了出来。
扎巴西眨巴着眼睛一看,直接段无极他们运来了十匹马的货物。
扎巴西吃惊地问:“我说段大老爷,我这里的货你都交了定金了,你怎么还从京城往回运货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