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干儿子大锤公子秦用也在旁边站着呢。
秦琼见了要从病榻上站起来,身子摇了摇又坐在了病榻之上。
“姑母,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表弟,你们不在那北平府里享福,怎么跑到我这瓦岗寨上来了?
表弟,莫非你们家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那罗成听了尚未说话,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秦琼见了一愣。
“表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不赶紧跟为兄我讲吗?”
罗成听了泣不成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言讲是好了。
罗成的老娘秦桂枝见了哭道:“叔宝呀!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姑母对你说实话吧!
这一次我们娘儿几个是来投靠你们来了,叔宝呀!
你有所不知呀!你姑父的北平府已经丢失了,你姑父他老人家也战死在了沙场了。
我们娘儿几个无处安身,因此才来投靠你来了。
唉!没想到你这儿也不顺当呀!
叔宝呀!你这是和谁生了这么大的气呀?能不能跟姑母说说呢?”
秦琼听了叹了口气说:“姑妈!不瞒你说,小侄儿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呀!
西府赵王李元霸那个小兔崽子,我以为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好屁呢!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张口恩公、闭口恩公的,叫得那个好听劲就别说了。
谁知道这个小子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儿,将我们这些将军放出那包围圈以外后,都对我们的兵丁弟兄们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呀!
这次去诛杀那昏君杨广,我们带出去了二十万大军,谁能想到呀!
我们只逃回来了不到两万来人呀。
身为兵马大元帅,我有那不可推卸的责任呀!
姑妈,你说为这个事儿,我能不生气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笑道:“叔宝呀!
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呀!
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将你们逛走,屠杀你们的兵丁,这也在用兵之道之内呀!
两军交战,那都是各用计谋呀,哪有什么交情可言呀?
如果两军交战能讲什么交情的话,那还怎么作战呀!
叔宝呀!振作起来吧!
兵少了,咱们可以重来,这个有什么呀!
指望着你的对手即放了你,又放了你的兵丁的话,那是不现实的!
叔宝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秦叔宝听了自己姑母的话,心中豁然开朗,那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从此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琼勉强从病塌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