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铁牛两步走到炕上,一下就躺了下去。
“唉哟,好舒服呀!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今天上午又跑了二百里山路了,真乏呀,我先在这炕上睡一觉吧。
兄弟,你困不?要不你也躺到我身边来?”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要困你先睡吧,我没什么事,晚上我再睡吧。”
铁牛头往枕头上一沾,时间不大就打起了酣声。
老侯家的人一看。
“嘿,这家伙吃的饱睡的着呀!”
侯冠堂见了一摆手,一家人立刻从这个房间里退了出来。
段无极喝了两口茶,刚想坐在炕上打一会儿坐,侯红生走了进来,他走到段无极的面前小声说:“恩公,我爹让我来请你了,走吧,跟我过去吧。”
段无极一见不高兴了。
“到底什么事呀?搞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是烦人,在这个屋子里说不行吗?”
段无极嘟嘟嚷嚷地跟着候红生走了出来,侯红生将他领进靠东边的一间上房里,只见侯冠堂坐在椅子上正在皱着眉头喝水呢。
老伴在一旁陪着也不说话。
段无极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侯冠堂说:“老伯,有什么事呀?有什么话儿就明说呗。”
侯冠堂冲着候红生一摆手,侯红生立刻知趣地退了出去。
侯冠堂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喝口水吧,我现在真有事儿求你,无极呀,今天你得帮我这个忙呀!”
段无极听的一脸雾水,还知道这老头儿要说什么呢。
段无极望着侯冠堂说:“老伯,什么话儿你就明说吧,何必这么吞吞吐吐的呢?你说你们家的这挡子事我们帮了多大的忙呀?我们怎么能不帮忙呢?”
候冠堂喝了口水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那位睡觉的是你的哥哥吧?他今年多大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比我大将近五岁,他今年十九岁了。”
“噢,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他成家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以前他们家很穷,这两年才逐渐地富裕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成家呢?哎,老伯,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候冠堂听了苦笑道:“恩公呀,你有所不知,刚才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小女金瓶今年十六岁了,按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了。
哎,家门不幸呀,竟遇到了这么一挡子烂事儿,刚才小女哭着去他二姐姐家去了。
唉,这事儿闹的。这叫我们以后怎么出门哟!”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将女儿嫁给我哥哥为妻呀?是不是这个意思?”
侯冠堂听了一拍大腿。
“恩公,你可真聪明呀,我还没说呢,你就明白了。恩公,你看这事儿行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我看这事儿可行,不过,老伯,你跟你的三闺女商量过了么?”
候冠堂听了摇了摇头。
“嗯,这事儿我还没跟她说呢,我看那小伙子挺好的,谁知道她满不满意呀?
红生、红生,去,到你二姐姐家去,把你三姐姐叫过来,就说爹爹找她有事儿商量。”
候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候金瓶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侯金瓶先给自己的父母见了礼,然后又跟段无极行了礼。然后规规距距地站在了自己的娘的身边。
候冠堂的老伴见了笑道:“金瓶呀,刚才你爹爹跟这位恩公说了,想把你嫁给那位在你屋子里睡觉的那位小伙子,瓶儿呀,不知道你愿意不?”
侯金瓶想了想说:“娘,我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咱们家的条件你是知道的,咱们家就是这山里的小户人家,本身也没什么条件,咱们高攀人家能行么?
你看人家骑的那高头大马的,这事儿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