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城内一处外面竖着状元牌坊的大宅内。
“大胆,家父乃神宗朝状元,我孙家岂容尔等放肆!”
一个中年生义正言辞的怒斥。
但他的怒斥没什么卵用,如狼似虎的荡寇军士兵,还是毫不客气的推开那些家奴然后把他按住,紧接着拿绳子五花大绑,后面女人小孩一片尖叫哭喊,那些家奴婢女寂若寒蝉。
“神宗朝状元?”
杨寰鄙夷地说道。
“无锡军管会第十号令。
无锡生员孙源,涉嫌参与红毛人作乱一案,着逮捕审讯。
无锡军管会主任衍圣公孔胤植,副主任丰城侯李承祚,副主任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杨信。”
他紧接着拿出一张逮捕令念道。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要见衍圣公,你们这是诬陷,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万历二年状元孙继皋之子孙源吼叫着。
“是不是栽赃陷害,这得到大牢里走一趟再说,孙公子,实不相瞒,杨寰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让人开口,只要你有罪在我手中那就肯定会招供,到大牢里杨某会给你尝些好东西的。
还万历二年状元?
万历四十四年的状元刚刚被我叔父给弄死呢!”
杨寰很有他原本历史上风格地冷笑道。
“带走!”
紧接着他挥手说道。
说完他转身昂然地走出门,后面荡寇军拖着挣扎尖叫的孙公子跟着。
“都看什么?没见过抓罪犯的?”
杨寰在门前喝道。
门前围观的闲人们吓得赶紧躲到一旁。
“我看看下一个!”
然后他又拿出一张逮捕令看着。
“下一个,下一个秦伯钦,秦仲锡,谁知道他们住哪儿?出来带路,回头赏一百两银子!”
他喊道。
周围闲人面面相觑。
很显然他们都想,但问题是这秦家……
“二百两,一口价,我说你们都怕什么?进了我们锦衣卫手中的,还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我杨寰不说自夸,那手段有的是!”
杨寰喊道。
他其实是吴县人,只不过是锦衣卫籍而已,不存在语言问题。
“我,小的愿意带路!”
一个闲人终于忍不住二百两的诱惑,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说道。
“拿着!”
杨寰很干脆地数了两张会票塞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