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过去就当过塾师,正好就主要负责教皇长孙读。”
九千岁说道。
“皇长孙看起来并不喜欢他啊!”
杨信说道。
“咱们这位皇长孙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甚至自己还喜欢做木工,毕竟少年心性,但要说这读就没多少兴趣了,尤其是那些四五经更是看着就烦。说起来他这年纪还不都是这样子,外面那些童生倒是要发愤读考状元,可皇长孙不一样,早晚都是要坐天下的。咱们万岁爷可对这个长孙喜欢得紧,看这样子他对你也颇为喜欢,以后有机会就常来这边走动,我不在就找魏朝,多给他些银子。你要记着,在这宫里行事简单得很,就是银子开道,有银子什么都好办,还有皇长孙的奶娘,她才是皇长孙最亲近的,皇长孙对她那是言听计从的。”
九千岁说道。
“我看另一位皇孙倒安静得很。”
杨信说道。
“哪个不用太在意,以后坐天下的是皇长孙,他也就是个藩王。”
九千岁对以后弄死自己的人不屑一顾。
两人就这样离开了东宫,九千岁回西,杨信返回徐府,他得赶紧把望远镜做出来,这些天他可是接了不少活,虽然全是白干的,不过好在他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是人情投资,别人争都争不到这种机会。这时候天上又下起小雨,而且看起来新的大雨又在酝酿中,实际上整个万历年间饥荒不断,前些年山东西部北部就持续大旱,但这时候的明朝政府有足够的能力解决问题,山东的饥荒被方从哲赈济解决。
万历的确不上朝。
但一个内阁制政府本来就不需要上朝。
各地和各部将奏折给他,内阁研究出处理方案,他看过后交给司礼监拟旨送六科审核,再由六科交通政司返回去,同时通知其他各部及全国,这是一个有效的行政体系。
那还上朝干什么?
听那些官员凑上块吵架吗?
刚走出不远杨信就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杨信也没跟他啰嗦,直接转入旁边小巷,那人傻乎乎地跟了进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段,杨信蓦然转身……
“谁让你跟踪我的?”
杨信说道。
“路又不是你家的,别人不能走啊!”
那人带着一丝慌乱说道。
杨信点了点头,骤然间他纵身跃起,那人急忙转身就要跑,但速度远远超过他的杨信,转眼间就到了他背后,然后一把掐住了他脖子,就像扑倒小鹿的猎豹般,直接把他脑袋按在了地面的泥水中。那人张开嘴刚要呼救就被雨后地面的泥浆堵了口鼻,他发疯一样挣扎着,但却丝毫无法摆脱杨信的控制,而窒息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无力。
旁边的院门蓦然打开,一柄小花伞撑出,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开开心心地走出来……
“嘘!”
杨信做禁声状。
小女孩茫然地看着他,他手中那人还在泥水中挣扎。
“啊!”
她骤然尖叫一声。
紧接着里面一个男子跑出来,看到这场面也愣了,不过他随即清醒过来,以最快速度把那小女孩拽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大门。杨信一脸无语地把那人提起来,后者瘫软地咳嗽着吐出嘴里的泥水,刚刚在鬼门关走过的他浑身颤抖着。
“现在你该说了吧?”
杨信说道。
“是,是汪监生,他让小的跟着公子。”
那人哆哆嗦嗦地说。
“没说让你跟着我干什么?”
杨信说道。
“没,没有,他只是让小的跟着公子而已,没说别的,就是看看公子去了哪里!”
那人战战兢兢地说。
这就是汪言的回复了,他告诉杨信自己已经明白了,既然你敢公然挑衅,那我们也不能装不懂,咱们要斗就堂堂正正斗,我们不会躲在暗处让你连是谁在搞你都不知道的。
说白了这就是下战。
“是个敞亮人,回去告诉他,我喜欢他这样的!还有,你以后做人不要那么嚣张,早点说明白不就用不着受苦了吗?”
杨信满意地说。
说完他把这家伙直接扔在了泥水中,然后走到那家人门前敲了敲人家的房门。
“开门,不开门我就砸开了!”
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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