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连忙凑过来亲亲她,笑着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不给若谷置办宅子了,我给夏至买处宅子当嫁妆,你看如何?”
其实罗锦言本来就想给夏至买处宅子做嫁妆的,不过秦珏这样说,她还是挺高兴。
若谷自幼就在秦珏身边,就像夏至对于她是一样的,人品和能力自是不用说,而且若谷长得一表人才,年龄和夏至也般配。
“那林丛呢?他也不小了,他娘早就求过我,请我给他说门亲事的。”小雪和小寒过了年也有十七了,她们和夏至不同,在昌平都有老子娘,不是签的死契,到了岁数要放出去的,她们的亲事还要由家里做主。
秦珏笑道:“秦家有这么多丫鬟,你还怕找不到合适的?若是长房没有,就到其他房头去看看。”
罗锦言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数她的压岁钱,岔开了话题。
待到忙过了这几日,罗锦言就把夏至叫过来,和她说起若谷的事,夏至红了脸,低着头看着翠绿的鞋尖,说道:“奴婢自幼就被拐子卖给人牙子了,也不知父母家人在哪里,多亏有老爷和大奶奶,否则奴婢还不知被卖到什么腌臜地方了。奴婢能有今天全靠老爷和大奶奶,现在奴婢既然跟着大奶奶来到秦家,奴婢的事就都由大奶奶做主,奴婢听您的,只要您还让我在身边伺候您,嫁给谁都行。”
罗锦言看着夏至那比杏花还要红润娇羞的脸庞,抿着嘴笑了起来,她让夏至去开她的私,又让小丫鬟把针织房的蔡妈妈叫过来。
夏至不明所已,开了罗锦言的私,罗锦言就指挥着小丫鬟挑着鲜艳喜兴的料子,搬出了十几匹。
蔡妈妈来了,罗锦言就指着那些料子说道:“你来看看这些尺头能做些什么,不够的只管添置,到时把帐单拿来给我就是了。夏至还要忙着我屋里的事,她的嫁妆就交给你们针织房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要给夏至绣嫁妆。
蔡妈妈暗暗吃惊,这夏至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说还要再添置,就是大奶奶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过如此了。
她连忙向夏至道喜,几个小丫鬟更是叽叽喳喳笑个不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含翠轩里的人都知道夏至要出嫁了,夏至羞得躲进自己屋里,到了晚上也没出来。
秦珏回来后,得知夏至应允了,也很高兴,在屋里转了个圈,问罗锦言:“那接下来做什么?”
罗锦言怔了怔,她只是惦记着给夏至置办嫁妆,别的事情还没有想过。
她和秦珏都是第一次给身边的人操办亲事,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罗锦言才问道:“是不是要请媒人来提亲?”
秦珏也不知道:“都是一家人,也要那么麻烦吗?”
罗锦言板了脸,正色道:“又没成亲,怎么就是一家人了?三六礼,一样也不能少。”
秦珏立刻让人把若谷叫过来,让他请媒提亲。
自从前两天秦珏说要给他求娶夏至,若谷就睡不着觉了,生怕大奶奶不答应。
他和方显胜不同,他是秦老太爷收养的孤儿,在通州庄子里接受训练,原本是要成为一名死士的,后来秦老太爷看他长得好,人也机灵,就让他跟在秦珏身边,做了随从。
他担心大奶奶嫌弃他的出身,不愿意把夏至许配给他。
夏至妹子,多伶俐多能干的人啊,谁娶到她都是福气......大奶奶嫁过来时,他还担心夏至年纪大了,不会跟过来......
秦珏让他请媒人来提亲,若谷的嘴角咧开了,露出一嘴的白牙。
秦珏不屑地瞪他一眼,把他轰了出去。
不就是娶媳妇吗?至于这么高兴吗?
真没出息。
趁着惜惜今天心情好,他还是快回去,哄着她让自己为所欲为吧。
可是他回来得还是晚了,罗锦言靠在床头的大迎枕上,合衣睡了。
她已经卸了钗环,一张毫无瑕疵的素颜在烛光下分外皎洁,花瓣似的红唇动了动,竟然吐了个泡泡。
秦珏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示意丫鬟们全都退下,自己则轻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熟练地给她宽衣解带。
罗锦言被他弄醒了,她睁开睡眼惺松的大眼睛,打了个哈欠,道:“你回来了?告诉若谷了?”
秦珏含糊地嗯了一声,手上不停,用最快速度,把罗锦言脱得像只剥壳的鸡蛋。
罗锦言却是困得不成,躺到枕头上,拉过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给了他一个漂亮的后脑勺,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秦珏无语。
仰面朝天躺了一会儿,鼻端都是她的体香,那带着清甜的暖香搅得他毫无睡意,他探手过去,带着薄茧的大手滑过她流畅的腰线,旖旎而下,寻觅着春日梨花那醉人的花芯。
忽然的侵入,让罗锦言的身体猛的收缩,便很快她就安静下来,她抗议地扭动着身子,忽明忽暗的烛光下,她魅惑得令他不能自已。自从及笄以后,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她就如脱胎换骨一般,身体越发绵软,曲线更加玲珑,如同一朵含苞未放的小花骨朵,在他的滋润下徐徐绽放。
秦珏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沉浸幽谷中的手也缓缓上移,圈住了她的纤腰。
她的腰看起来那么纤细,却又柔韧得不可思议,随着他的进进出出而款款摆动,摇曳出最诱人的风姿。
秦珏的身体叫嚣着一次次冲到尽头,罗锦言嘤嘤娇吟,如泣如诉,而秦珏就如一头年轻的豹子在她身上尽情驰骋,罗锦言感觉自己化做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上下起伏,忽然,脑海中有一簇光亮冉冉升起,紧接着,这簇光亮绽放开来,如同长大以后,他陪她过的每一个上元节,烟花绽放,灿若朝霞。
她沉浸在刹那光华带来的沉醉之中,混混沌沌。
两人的身体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甚至没有从她身体里抽离,紧紧相联,拥着她睡了。
晨曦中,罗锦言被熟悉的横冲直撞弄醒,想要翻身可是不行,秦珏像昨晚那样紧紧圈着她的纤腰,她只能迎合着他,任他索取。
再停下来时,罗锦言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任由秦珏要水进来,又任由他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干净,她睡得昏天黑地,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时秦珏不在身边,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怀表,才知道自己睡了快一天了。
夏至带着两个丫鬟进来服侍,告诉她沈砚来了,而且就在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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