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袭春争宠夜(一)(1 / 2)

爱一个人可以很简单吗?不,这其实是一个关乎生命的抉择。我已经过了躁动的十八岁,不会因为一支玫瑰或者一条项链、一声誓言就敞开心扉,去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但是,爱情往往是最好的狙击手,无论躲在自认为多么理智的地方,都会被一招毙命!所以,我还是受了青菊泪痔的蛊惑,为了他给的放纵,我在没完敞开心扉时就先劈开了大腿。

可惜……人家不要我。

他让我抚慰他,但他却不要我,我敏感地察觉出,他在等我爱上他,他要我先敞开心中的门户,然后在张开肉欲的大腿。

我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他妈地来引诱我下地狱的祸害!

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出奇的神准。

不是有人说吗,情场得意赌场必然要失意。

我可能就是此种论点的典型论据。

要说这白毛妖狐也挺够意思的,昨天我因故缺席,他就剪短了电线,造成停电事故,将比赛改成了今天。

可是……

我张着唯一可以透气的小嘴,从床头的纸抽里扯出一张面巾纸,狠狠拧了拧川流不息的鼻头,无比哀怨地肉疼这与我失之交臂的社团比赛巨额奖金,真是叹息缘分浅薄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绿草根下死,风流不下流!好像是这么说的吧?我伤风感冒得严重,没法仔细推敲。

不过,要说这失望绝对是为希望准备的特效降温药,简直可以冷的冻死人。

若不是我昨晚和青菊泪痣大走感性路线,今个儿也不至于卧床不起,眼巴巴地想着别人捧走奖金大奖,自己只能咬着被单,痛斥男色害人。

喉咙有点渴,摇摇晃晃地下了地,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无力地瘫软在我的御用座便上,仰望着窗户发呆,不知到那根被我蹂躏了的青菊泪痣是否安好?不知道生了我一夜气的红糖三角是否安好?不知道睡在吉普车里的黑衣睡神是否安好?不知道正在主持社团比赛的白毛狐妖是否安好?

看看,我这一颗小小心脏竟然住进了四个人,这是多么坦然的感情,多么拥挤的空隙,满的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再空虚。

呵呵……别说什么礼义廉耻,放荡形骸!

如果一直社会允许,一妻多夫合法化,我就不信哪个女人会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爱我家那一个上床不洗脚、做爱穿袜子、接吻大蒜味儿的老公!

女人的色,绝对不亚于男人的眼界;女人的色,那是骨子最隐匿的邪恶,若被勾引,那就是无止境的蔓延。

有时候我想,既然古代帝王心怀天下;现今领导讲究博爱世人;那我,就他妈地爱四个,多吗?一点都不多吧?

自我狂想曲中,电话铃声突然想起,吓得我猛然一惊。

动作僵硬地站起,摸起寝室里的公用电话,凑到耳朵……

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种翩翩公子的感觉,他说:“好,请找白米。”

我微愣,这不是方航吗?调整好优美的声线,软软地唤了声:“方航……”

方航关切的问:“米儿,我打手机都关机,怎么了?有麻烦吗?”

我鼻音甚重道:“我没有麻烦,不过手机丢了,我想……”想着接近,了解家的一切内幕。

方航开心的笑着,语含宠溺道:“我也想。”

我问:“什么时候回学校?”

方航:“我现在就在们寝室楼下。”

我做惊喜状:“真的?”

方航:“下来吧,我带出去吃饭。”

我点头:“好,等我。”挂上电话,我挑起不善良的眉眼,使劲拧了拧鼻子,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湿漉漉的女子,不禁开始怀疑,为什么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下,住了一个绝对强悍的灵魂?看来,老天不但给了动物保护色,更给了人类虚伪的皮囊。

勾唇一笑,只点了些莹润的唇彩,让自己看起来清纯的如同雨滴睡莲,点了鼻塞通,吃了两片药,停止了精神,翩然地飞舞下楼,去会这个现实生活中的边角余料。

不得不承认,站在阳光下手捧玫瑰花的方航是帅气逼人的,当然,最能衬托气质的要说他身后的极品跑车,简直能瞬间拿下女子的芳心。

方航眼中的炽热是遮盖不住的蠢蠢欲动,我摇曳着步伐坐进了他打开的车门,跑车拉风飙去,只留下一地的议论纷纷。

我知道那些长舌妇会说什么,无外乎是我这只狐狸精脚踏两只船而已。大家都以为我和红糖三角有一更是抢了藏玥男友的不要脸狐狸精!其实……哪里是脚踏两只船啊?明明是脚踏四条船,而方航不过是我的手牵一隅,向匍匐在我脚下,我还不稀罕咧。

果然,按捺不住的方航先提起了这个茬,它笑容可掬却面部生硬的问:“米儿,最近过的好吗?”

我若顽皮的孩童般笑望着他,眼波璀璨道:“不好,都不在我身边。”

方航灿烂一笑,继又伪装心痛的模样:“想我都不给我打电话。”

我猫样地贴近他,凑近他的耳朵呵着热气,暧昧道:“闻声不如睹人,我就不给打电话,我就要看见的人!”

方航呼吸一紧,车子一滑,差点出交通事故。

他控制好车速后,才嘘出一口气,将汹汹烧的眸子转向我,沙哑道:“米儿,是一个妖精。”

我轻咬下唇,挑目看他,忽地一笑,龇牙咧嘴道:“看不吸干了的精髓!”

我也笑了,笑得天真无害,想让一个男人沉浮,单单是一味儿的感官怎么够呢?女人,只有多变才可以美丽。其中精髓,我可是从被甩了N次中总结出来地。此等独门心法,只等着老了后,出一本,授课那些想做妖孽的女子,好好地祸害人间男子吧!哈哈哈……

半晌,方航终于跨入正题,问:“米儿,我听说和鸿塘走得很近。”

我哀怨:“那个人总找我麻烦,虽然打着旗号要追我,却每每害得我不是记过,就是受处分。好怀疑他的最终目的哦。”误导鸿塘喜欢方航,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插曲,我很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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