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耳鸣的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狠狠抹了把鼻血,用历史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白毛狐妖,却不敢再造次地殴打他货仓内的任何物件,只等着眩晕过后的清醒到来,再继续搜索证据。
好不容易头脑有些清醒,我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又踏出一步,脚下顿,当下觉得心中一惊,肉皮一紧,果然在呼吸间从头顶砸下无数的小铁球球,若雹子般拍在我的身,痛得我咬牙哭泣,鼻涕横流一大片!
MD!白毛狐妖,我们这梁子结下了!!!
愤恨地转身去开灯,不打算让自己活活被玩死在这个机关重重的土匪重地!
呜呜~~~~老局长,我就要因公殉职了,到底在哪里啊?
气愤难当的我一个转身间,毫无意外地踩在了四处乱滚的小铁球上,只觉得身体后仰瞬间腾空,以绝对实惠的撞击方法狠狠砸在地上,痛得我眼泪横飞……
从此以后,白毛狐妖在我妖娆的生命中,将变成彻头彻尾的敌人!
努力爬起来,用仅存的生命指数攀爬向电灯的开关位置,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按下了我的青葱玉指……
耶!竟然安无事哦!
不过,灯怎么不亮啊?我为什么觉得身酥麻颤抖啊?
哦,原来是白毛狐妖私用电刑!
!!!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不知道这会死人的吗?
我一手触在开关上,如果嗑药般身战栗颤抖,在一波波的电流中热情的舞动着,直到那电量消失,我才如同捡回一条小命般堆坐到地上,在无声无息中抱头痛哭。
真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印象深刻地记忆过一个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印记,无法根除了。
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还是我的……悲哀。
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心里安危,仍旧以打不死的小强心态站起,毅然地转过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证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转身的刹那间,我听见细微的响动,看见那在黑暗中跳跃起的蜡烛火苗,以及……面露狰狞的白毛狐妖!还有……还有……还有他手中拿着的那把杀气甚重的——手枪!
我脑中迅速勾画出四个大字:杀人灭口!
腿一软,非常没有出息地往后一靠,看见在火苗中步步走进的白毛狐妖,盯着他手中那柄肃杀手枪,只觉得生命在我体内悄然萎缩,害我不禁颤巍巍地出声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脏和头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恶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贪婪,问:“那可不可以脱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间贴在墙上,呈现壁画状,又在转眼间颤抖着身躯,惶恐瑟缩道:“……自己来脱吧。只要不杀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来吧,来吧,让在意乱情迷间,尝尝我复仇的小炸弹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闪,问:“怎么样都可以?”
我忙惊恐的点头:“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诡异的靠近,将手中的蜡烛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缓缓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虑用不用配着着呻吟两声来助兴时,他手指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着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温柔道:“别在晚上来了,看,多危险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第一次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白毛狐妖见我的鼻血干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对着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接着分外用心地擦拭着我的嘴唇,在满意后打了一个大哈欠,挥了挥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先把仓收拾一下吧,我再睡会儿。”转身,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一个狼爪袭去,却不想一脚踩在小铁珠上,直接以最决然的姿态袭向白毛狐妖的身体!
而听到风声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过身来……
也许,意外事件的发生就在于它发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况下,所以,在我将他的压倒的过程中,当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裤后,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宏伟建筑物时,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见着他半苏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头,然后又一寸寸生长起来,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头顶传来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调侃声音,问:“白米同学,还打算看到时候什么?”
我坏心眼地呵了一口热气,看着那建筑物在我眼前打了个激灵,脑中更是灵光一闪,直接以饿狼扑食的姿态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吓道:“把枪交出来!”对!我就是要制约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让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枪支,给我一个重返组织怀抱的机会。
白毛狐妖身体一颤,眼中划过情欲的痕迹,沙哑地调侃道:“我的‘枪
’已经在白女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个用劲儿,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别说,还真销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饶的‘倒拔龙阳’,怎么可能心软呢?当即厉声喝道:“别油腔滑调!把手中的抢交出来,不然就剿了这根枪支,拔了的两袋弹药!”
白毛狐妖面上一紧,眼中却跳跃起异样的明媚火焰,伸手将那黑色枪支交到我手上,求饶道:“白女侠饶命,小人还等着这根家传宝枪延续香火呢。”
我将枪支掂量在手中,满新奇这个能要人性命的玩应儿,手指一勾,做了个假射的帅气造型。
突然……惊变!
白毛狐妖翻身将我压下,那薄美的唇就这么火热的袭来,炽热地纠缠起我的味蕾感官……
我手指一抖,只觉得砰地一声,手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