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段时间怎么这么消停,什么事都没有,老天爷不会是在憋大招呢吧。”,狐言坐在镖局门口,拄着腮帮子想着。这段时间确实太过平淡,连大买卖都没干,净是些普通的小买卖。
狐言看着街道发呆,这时候从西边来了一伙人,这群人身穿官差的衣服,来到了镖局门口。
“请问,各位找谁?”,狐言不明白,平时和官差的来往少之又少,这次一来就这么多人,莫非是有什么生意不成吗?
“让开!谢乐迁老匹夫呢!”,为首的态度十分强横。
狐言一听不乐意了,“我说你会不会说话?有事就说事你特么管谁叫老匹夫呢?还敢直呼我大爷的名讳,你算哪根葱?”
当头的一看狐言这么横,“呀呵,你让不让开?不让连你一起抓!”
说着便想往里闯,狐言推了他一把,差点把他推个跟头。
“好啊,你们信义镖局要造反是吧!抓!给我把他抓起来!”,他身后那群人往上一闯,想把狐言捆起来。
狐言拔出剑,“我看谁敢!”
“言儿,不得对大人无礼!”,身后传来一声呵斥,狐言回头一看,正是谢乐迁,吕柯承还有邵铂方,身后还跟着刘云黄士琼几位小弟兄。
“大伯,他们……”,没等狐言说完,谢乐迁打断了他。
当差的一看来了几个老头,“你们谁是谢乐迁!”
谢乐迁一抱拳,“在下便是,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当差的冷笑一声,“绑!”,几个官兵拿着绳子冲上前。
吕柯承等人不乐意了,“干什么!你们官府就能随便抓人吗!”,众位小弟兄纷纷拔剑。
谢乐迁制止住吕柯承。
“几位大人找我,必定是有什么误会,我随几位去一趟,误会解开了就好了。”,谢乐迁说完,从容地走上前。
当差的一看谢乐迁态度这么好,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多谢老侠客理解,我们也是奉命办事,多有得罪。”,然后他一挥手,上来几个人将谢乐迁的手绑起来。
其余人看着也不好上前阻拦,只能看着官府的人将谢乐迁带走。
吕柯承叫住了那个当头的,又让人去账房取了一百两的银票,交给那人。
“大人,还麻烦您多多关照。”
当头的看了一眼,然后接过银票揣进兜里,还东张西望怕别人发现,然后笑着对吕柯承众人道:“放心吧,老侠客绝对不会受一点委屈。”
当差的将谢乐迁押到衙门,镖局众人不放心,也跟了过去,但是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所以只好在大门外等着。
谢乐迁被押到了大堂,两侧站着八班差役,身后摆着各种刑具,堂中央有一个高台,台上坐着一人,头戴乌纱帽,身穿青缎马褂,此人名为李湛,是云城的知府。
李湛坐在上面,看了一眼谢乐迁,谢乐迁此时跪在地上。
“下跪何人?”
“庶民谢乐迁。”
“你可知罪?”
“我一不偷二不抢,行得正坐得端正大光明,不知所犯何罪。”
李湛把惊堂木一拍。
“别装糊涂!”
“大人,我说的是实话,我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是吧,那我跟你说说。”
李湛说着,站起了身,走到谢乐迁面前。
“前些日子,皇宫里丢失了一件宝物,名为金雕玉明灯。那天,皇上在宫里举办宴会,请的是几位附属国的国君。在宴会上,皇上拿出了金雕玉明灯给大家观赏。正当皇上高兴的时候,突然宫里起了一阵黑烟,等到烟散了以后,金雕玉明灯不翼而飞,偷走宝灯的人留下了一段话,你看看吧。”,李湛说完,将一张纸递给谢乐迁,谢乐迁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几句话:
“专心学艺数万天
志在替父杀奸狐
今代诸葛身姓刘
金雕玉明飞天彦
云城信义老狐盗
——谢乐迁提”
谢乐迁读过以后,意识到自己是被别人陷害了。
“大人,冤枉啊,谢必定是有人想要嫁祸于我,最近一段时间我根本没出过城,更别说去都城偷东西了。”
“老侠客,我也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可是我也是受了上级的命令,咱们在一个城里住了这么多年,虽然没什么往来,但是我也认为不是你干的,可是事实在那里摆着呢啊。”
李湛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
“这样吧,老侠客,盗灯之人必定是你的仇人,我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办,抓住盗宝之人,让国宝还朝。”
谢乐迁心里不乐意,他不想给自己找事,可现在的情况自己如果不答应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只好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