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卫婆子看懂朱氏的眼色,疯狂的否认,“昨晚下雨,我们就是在她家廊下躲雨,谁知道一到半夜,就被这丫头拖进院子捆了起来,还将我们母子狠狠地打了一顿,老天爷,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这种屈辱啊!”
卫婆子一通哭诉,揩着眼角瞥宋南絮。
死丫头,我看你咋弄!要不是自己女儿提醒,她都差点着了她的道了。
还报官,我呸!
宋大山是知道朱家母子的厉害的,眼看宋南絮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一把将朱氏拽到身后,“南姐儿的事要你管什么?”
“我管什么?不是你说的要对二房多加照顾,这回她家遭贼了,我还不能过问两句了?”朱氏一把甩开宋大山的手,气呼呼道。
“呵~”宋南絮抱着手臂轻笑,将朱有德嘴里的布也扯掉,“你是不是认同你娘的话?”
“对对对,就是我娘说的这样,我们就是被冤枉的。”
朱有德嘴里的布被松开了,立马也哭喊起来。
赵刚在一旁捏着牛鞭看不过去了,他和南姐儿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对方根本不会干这种事,跳下牛车绕到几人面前,指着朱有德质问:
“你们两个外村的,留在我们村里做什么?而且她和你们非亲非故的,干嘛要把你们当贼抓?”
“那,那,肯定是昨早上认错门了,她这想报复我们呢?”朱有德眼珠一转,捏了个理由。
“你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赵刚见他胡说,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他和宋家兄弟也算是自小玩到大的,这事当时也听宋老二提过一嘴,这朱有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瓜,偷了东西不承认,现在倒反咬一口。
“咋,咋了,就是这样,就是被冤枉的,你,你还想打我?”朱有德见赵刚生的高壮,缩着脖子叫嚣。
赵刚见他小人得志的模样,捏着牛鞭就要去收拾他。
宋南絮连忙将他拦下,“赵叔,您别理他。”又回头扫了眼朱氏母子,“你们俩也说完了是吧?”
“还没······”朱有德一开口,一块油腻腻的抹布又塞回他嘴里。
这味道,怎么臭烘烘的,好像不是之前塞他嘴里的那一块啊?
宋南絮跳下牛车,将另一块布塞进卫婆子嘴里,把她往牛车上推。
朱氏看她这么蛮横的态度,挡在她面前,“都说了是冤枉的,你怎么不解释就捆人?”
宋南絮将背上的背篓往牛车上一放,淡淡的扫了眼朱氏。
“他们说什么重要吗?我要送官就送,我和你解释?呵······清水县的知县又不是你,做什么浪费口水。”
“你你……”
朱氏被她堵的没话,突然拍腿大喊:
“上次我就见你和什么知县的妹子往来,你肯定是要托关系陷害良民,想不到啊,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恶毒。”
宋大山听朱氏说出这话,连忙捂着她的嘴,“闭嘴,知县也是你能说的!”
宋南絮见状嘴角上扬,冲着朱氏不咸不淡的来了句,“你这些年没和娘家来往应该是没忘了原因吧?”
见朱氏哑口无言,宋南絮轻笑一声,“赵叔,快走,咱们争取早去早回。”
朱氏被宋大山拽着,也不敢追上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牛车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