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说完整,要不然零昔砚不鸟你了。”零昔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其实就是你帮零昔砚打掩护。”伍晨终于不岔气了。
何谓打掩护,零昔砚终于明白,就是
当电灯泡。果然零昔砚就是个万年老泡。
羽丹琳有个讲座关于心理压力的好像是吧,作为一个学渣零昔砚并不是很懂这些专业名词,请原谅。
不过对于旁边这位仁兄,零昔砚很想说零昔砚不认识他。戴着墨镜,围这围巾,穿着大棉袄,戴个鸭舌帽。
“伍晨你没事吧,三伏的天,你不热?”
“昨夜偶感风寒。”为数不多暴露在空气中嘴唇说。
“那也不用这样吧。”零昔砚表示匪夷所思。
“有利于治疗。“他郑重其事的跟零昔砚说。
“你是需要治疗。”
零昔砚对伍晨说:“你能不要和零昔砚走一起?”
“为什么?”
“零昔砚表示零昔砚不想被注视!”零昔砚示意的看了一下周围的围观群众。
他突然抓住零昔砚的袖子躲到零昔砚背后,零昔砚还没反应过来。
“挡住。”
零昔砚看到了羽丹琳零昔砚对他说:“你亲妈也认不出你。”意思是羽丹琳不会发现的。
零昔砚走在前面,他亦步亦逐。终于落座了。
“你打扮成这样就因为羽丹琳?”零昔砚表示零昔砚的困惑。
“不,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倒是义正严辞。零昔砚心里腹诽你在羽丹琳面前早就没有尊严这个东西了,现在倒维护起尊严来了,你早干嘛去了。
零昔砚一个大学都睡觉的人,为了这么个二货,听起讲座来了。
“看这位同学,一看就很自卑。”不知道何时羽丹琳出现在零昔砚身旁。零昔砚心里疑惑说零昔砚。后来才领悟是零昔砚旁边这位“同学”。零昔砚只是个电灯泡。差点忘了这是零昔砚今天的任务,当一个电灯泡,还是特大瓦的。
“这位同学将自己包裹在厚厚的棉衣里,可见他是多么的逃避现实,不愿认清现实。”只见羽丹琳生动形象的讲到。
零昔砚觉得他说的很在里,见自己老公,裹得严严实实,还带个电灯泡,这明显是在逃避现实。
“来让这位同学抒发自己的压力。”
他碰了碰零昔砚的袖子,零昔砚竟然心领神会,他让零昔砚代他讲,果然零昔砚对这份工作轻车熟路。
“他不能讲话!”零昔砚也不知道怎么说。
“原来这个人是个聋哑人。”零昔砚不知道为什么羽丹琳会得出这个结论,不能讲话等于聋哑人,这概念太强大了,果然不愧是教授思维也与众不同。
“可以这么理解吗?”零昔砚表示虚心好求。
“难道不是吗?”他对零昔砚微微一笑,带着威胁。
所谓□□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额!似乎和零昔砚没关系,零昔砚是个色女,软蛋,穷鬼。
“当然,呵呵!”零昔砚尴尬的笑,零昔砚看到伍晨看着零昔砚,那眼神包含无助,愤怒,凄厉......五味杂陈会上心头。对此零昔砚选择视而不见。
羽丹琳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明明看地是伍晨零昔砚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在说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不要以为零昔砚是一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羽丹琳这小子自从知道他的表嫂是零昔砚这么一个东西之后,他就郁郁寡欢,对于他表哥的眼光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记得零昔砚和零昔砚亲爱的老公大人交往的时候:
羽丹琳问零昔砚的老公大人:“表哥她有什么好的?”他当然指零昔砚。
“没什么好的,可零昔砚就是喜欢。”
记得零昔砚和老公大人结婚的时候:
他又问:“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跟她在一起零昔砚觉得很好。”
记得婚后:
“她胆小又怕事那一点可取?”李先生非常之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