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蓓开始宁死不从,可小混混恩威并施,又是甜言蜜语又是毒打威胁,让肖蓓深陷淫威之中,不得不从。
直到有一天晚上,当肖蓓被一个变态老外折腾到凌晨两点钟,险些不能走路时,才意外得知,她的那个小混混男友竟然背着她,用她赚的钱养了一个小三。
当时,五雷轰顶的肖蓓,在一处破烂的招待所找到小混混时,小混混正在趴在那个小三身上大汗淋漓地耕着地。
当小混混看见肖蓓时,愣了几秒后,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啤酒瓶,二话不说就朝肖蓓头部恶狠狠地砸了下去。
肖蓓被这突入其来的袭击一下子打翻在地,温热的鲜血也顺着脸部留了下来,像心里流出的红色泪水,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可是这个小混混并不解恨,他对着肖蓓又是一番严刑拷打,直打的肖蓓不省人事,直打的那个小三惊恐地跑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肖蓓悠悠醒来时,地上除了那摊毫无生气的斑斑血迹时,便只剩下全身的酸痛和黑色淤青,她绝望地爬了起来,看着凌乱的床单和漆黑的夜,突然莫名地笑了,笑容歇斯底里,带着解脱后的疯狂,仿如鬼魅一般。
“从今以后,老娘TM的要自力更生,再也不依靠任何男人,那些臭男人在老娘眼中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工具。”这是肖蓓当时发的毒誓。
那夜之后,无家可归的肖蓓,只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向那个支零破碎的家中走去,可等她刚到家门口,便传来了母亲悲痛绝望的哭声。
在肖蓓辍学后的几年,她的父亲已经成长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黄赌毒无所不干,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养女人,家里能典当的东西也都被悉数拿了去,除了锅碗瓢盆空无一物。
而那次肖蓓被打回家的晚上,他的父亲正领着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家里向肖蓓母亲逼着要钱。
“你这个贱人干嘛呢?”肖蓓刚一进家门,便看见她父亲领的那个女人在推搡母亲,忍不住跑上前去和那个女人纠打了起来。
“呀,你这个小贱婢,终于肯回来了,看看你那副贱样,肯定是被那个小崽子修理了吧?”肖蓓父亲看见肖蓓后,羞愤不已,“这TM的完全就是一个白眼狼,在外面卖皮肉也挣了不少钱,可自己这个父亲愣是一份光都沾不着,全便宜那个相好的小畜生了。”
“滚,你给我领着那个贱人滚,滚的越远越好。”肖蓓将那个女人推倒在地,冷冷地看着她父亲,这些年的父女交恶,彼此早就没什么情分可言。
“妈的,你还翻天了?”肖蓓父亲说着,就给了肖蓓一耳光。
肖蓓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可这次,她并没有生气,她的嘴角艰难地牵扯了一下,笑了起来,她转身朝里屋拿出一把水果刀,在她父亲恐惧的眼神中,朝他的大腿扎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啊!杀人了,杀人了。”在肖蓓父亲晕倒的一刹那,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尖叫了起来,向外跑去。
“蓓儿啊!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他可是你父亲啊!”肖蓓母亲一边慌乱地为肖蓓父亲包扎着,一边恐惧不安地埋怨着。
“妈,你怎么还护着他?这个老畜生这几年是怎么欺负我们娘两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罪有应得。”肖蓓虽然当时也很害怕,但想到她父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便不再心软。
后来肖蓓又向她妈妈劝道:“妈,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相依为命,重新生活。”
不过,肖蓓母亲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有着根深蒂固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传统思想,她认为婚姻的不幸都是命,是逃不掉的。
所以无奈之下的肖蓓,只得只身一人逃离了老家,来到了繁华的魔都,后又经老乡介绍,到人间天堂当了一名公主,开始了新生活。
“你知道吗?我来上海的短短两年,除去那些嫖客不说,已经交了五个男朋友了,他们为我买包买衣服租房,满足我一切需要,可只要老娘那天我不高兴了,我还是会一脚把他们踹飞。”肖蓓说这话的语气,带有一点无耻的骄傲。
李少辉听得既同情又厌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叹了口气,劝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你先吃饭吧,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