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把另一半的脸凑到她手边,抓着她的小手拍打,“该打。”
零昔砚的气稍微消了点,指着罪证说,“这可怎么办呀?”
羽墨摩挲着也有点心疼,“等会儿就消了,没事没事,不会留疤的。”
这人是不是幼稚,“谁担心留疤了?”零昔砚指指门外和楼下,“你的管家还有陈姨,张姐又不是没有眼睛。”
羽墨被她一脸谨慎后怕的小样子给逗笑了,“他们不敢看,更不敢说什么的。”
“你又不是她们,瞎说。”零昔砚不信他,“你下去给我弄点冰块来,我想敷敷。”
至于这么小心翼翼,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嘛,羽墨吃了一记她的小粉拳之后,起身下去问陈姨讨要冰块了。
顶着想问又不敢问的眼神,羽墨拿了两袋冰块上来。
零昔砚接过来覆在嘴上,“哇塞,酸爽!”
看她被冰得龇牙咧嘴的,羽墨很是心疼,“你搞这些是干什么,冻坏了怎么办?”
依据着身高的优势,羽墨把冰块从她嘴上拿开,看看有没有被冻紫。
“啊呀,你还给我,还给我冰块呀。”零昔砚跳着去够,撒泼地挂在他身上。
她太倔强固执,羽墨不忍心看她这么累的对付他高举的冰块,把冰块给了她。
“哼!讨厌鬼。”零昔砚“哼”一声,转头不理他。
看她坐得离他远远的一手拿着一袋一直贴着嘴角,说,“你别敷时间太长,仔细冻着。”
“不要你管。”零昔砚看都不看他。
羽墨看着心疼,干脆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他转身去房看了。
虽然担心她,但是她性子就是要依着她,不依着她的话,她就会胡思乱想,给他乱扣帽子了。
唉!真是烦躁。
羽墨没心思看,只好两手托着下巴发呆,他该拿她怎么办。
一个旋风小火球冲到了他的怀里,哭丧着脸,“呜呜呜。”
“怎么了?”羽墨托着她的小脸问,又出什么岔子了,他的心跟着一上一下的。
“我嘴更肿了。”零昔砚委屈的把脸埋在他怀里,拽着他的衣服。
“哎呦,我的乖乖。这下真的是肿得像小馒头一样了。”羽墨真的眼里心里都是心疼。
“你怎么这么不省心?都跟你说了。。。。”
零昔砚的脸从他衣服里抬起来,可怜巴巴的仰看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吗?”
捏了她一把脸,“好好好,不说了。”
“那怎么办啊?”零昔砚章她男朋友求助。
这个美女示弱求助的眼神每个男人估计都把持不住,羽墨在她面前更是如此。
“别动它,别管它,自然就好了。”
虽然这话太不靠谱,零昔砚也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随它去了。
张姐看见房的灯亮着,就敲门轻声叫他们出去吃饭了。羽墨“哎”了一声,就无事人一般搂着零昔砚出去了。
默默吃着白米饭的零昔砚不敢抬头嫁百,羽墨看到了也明了了,故意当没看见似的,只顾自己吃。
零昔砚打算晚上吃点饭米粒将就一下就好的,但看羽墨闷头大吃一点都没顾及她的样子说一点都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大概忍了三分钟,羽墨破了功,拿筷子给零昔砚的碗里夹了摞成高高一垛的菜。
零昔砚偷偷看了他一眼,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吃了一口菜,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事实证明零昔砚的确想多了,管家,陈姨,张姐三人根本没注意到零昔砚的红唇。他们刚接到司机的电话,羽易之决定临时取消会议,下班回家了。
原定的今晚飞去加拿大参加新开的一家分公司的集体会议,羽易之决定取消航班。家里的小妻子好像又“离家出走”了,真是头疼,还好他们的儿子还算听话。
零昔砚颇有些“心惊胆战”地用完了晚餐,就是这样有些忐忑的心情,她也美美的尝到了他家菜的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