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王金羽扎营于汾州地界,他正打算派探子东去河间府打探林冲等三司夺取幽云十六州情报,没想到林冲早已派探马过来说:
“王大人!林冲已经攻下十六州之十二州,而且林冲太尉已着如数物资于太原府交接。”
“好!你回林冲道:此后月余,三司禁军对剩余州只攻不取,并偶尔佯装吃个败战,还大量散布消息,说大宋已与西夏联姻,愿意助西夏占领辽国。”
“遵命!”
探马一走,王金羽又叫道:
“来人!”
“在!”
“令副都指挥使杨过虎与禁军使者来见本官!”
“遵命!”
一会儿,杨过虎与禁军使者一起来到。
“参见王大人!”
“杨副都指挥使,当前西夏匪军二十万大军蠢蠢欲动。我禁军才一万人,如何保护惠淑帝姬是重中之重。虽西夏匪军驻扎于延安府以北边境,离我军尚有一千里,但目前不易恶化关系。”
“王大人请吩咐!”
“多派探马探明军情,及时来报!”
“遵命!”
“禁军使者!”
“在!”
“送本官口信给西夏统帅,大宋皇上与西夏结姻,惠淑帝姬早已从汴京启程。若西夏与大宋两国,因秦晋之姻再结为同盟,大宋愿意奉上岁币,割让州县,并帮助西夏向东进攻辽国,助之开疆拓土,恢复西夏威信。若西夏统帅有意,可派使者与本官商议。”
“遵命!”
杨过虎与禁军使者走后,王金羽又见探马来报:
“报告王大人!有密信!”
王金羽一看,这探马居然是滋阳县而来。他急忙打开密信来看:
“老爷:滋阳目前安宁,官员百姓其乐融融。然利州路、成都府路、梓州路、湖北路官民相继叛乱造反。虽然滋阳县目前并未受到骚扰,却西、南、西南三面甚感压力。老爷若能来滋阳亲自镇守,四位夫人方才心安理得。若老爷实在脱身不得,也得献上妙计固守滋阳,否则夫人们寝食难安!”
王金羽看后,心里一阵阵隐痛,非常难受和惭愧。他将密信毁灭,然后在帐篷里来回思索,自言自语地说:
“这可如何是好?西南告急,四位夫人乃是女流,并无抵御敌军本领。虽王道义与张大伟勇武有加,可临兵布阵不足,若冒然迎战三面叛军反民,一旦乱了章法,可陷我四位夫人于敌军之中。夫人若被敌军侮辱,我却万死不敢于阴曹地府与之再见!”
王金羽想到这里,突感心神不定,局促不安起来。正在费神之时,惠淑帝姬又进入帐篷,亲自送来膳食说:
“王附马!喂我吃饭!”
王金羽头疼得不得了说:
“帝姬可否先自己喂自己吃一顿?我正在考虑边境战事,打扰不得!”
帝姬盯着王金羽不放过说:
“你要将本帝姬送与西夏去了?”
王金羽有点烦,耐住性子说:
“帝姬不要误会纠缠!大宋正面临百年难遇的四面受敌之势!尽管西夏咄咄逼人,但你父皇与本官一直与之周旋,决然不会将你送入虎口!况且帝姬已为本官夫人,本官就算战死西夏,也不做卖妻求荣之事!”
惠淑帝姬放下膳食,扑进王金羽怀里感动地说:
“惠淑虽为帝姬,然已委身王附马,此生无论附马荣誉与落魄,都生死相随!”
王金羽依然耐住性子说:
“果然是大宋第一美女的思想境界!你放心,本附马一定救大宋危难平四面楚歌!但是,近来虽无急迫战事,但表面平静却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必陷禁军于生死必置我等于仓皇。所以,附马头疼不得了,这一顿膳食,帝姬先吃吧!”
惠淑帝姬根本没听他讲战事与政事,但“大宋第一美女”还是听进去了。笑着说:
“附马不吃吗?”
“唉!我真吃不下呀!”
“我喂你吃。”
“帝姬不必如此。”
王金羽推开帝姬送到嘴边的膳食。帝姬倒没有生气,居然劝道:
“帝姬原在宫中焦虑难安,时常也是附马一般食不知味寝不安枕,日渐消瘦身患疾病,后来丫头们强迫喂食才勉强拖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