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小惠在医院里看着自己怀里可爱的小宝贝,心底是甜蜜幸福的。她抱着那么小的小人人,身体是柔软的,那么小,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可人。好像脱离了妈妈的肚子里,小家伙还不太适应外面的温度,所以刚放到婴儿床上就哇哇哭起来。
安雪山的母亲赶紧把孩子抱起来,不一会儿小家伙就不哭不闹了,开始吧嗒着小嘴就那么安静的睡起来。奶奶把孩子轻轻放到小床上,对着张小惠说:“小惠,辛苦你了,现在孩子在睡觉,你也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你还得保存体力。雪山不在,我得把你们娘俩照顾好。你先睡一会,我去楼下的小饭店里给你熬得乌鸡汤,鲫鱼汤,我让楼下饭店的老板给做的。这样咱们也不用来回跑,我去去就回来,只是给他们饭店出个加工费就行。”
“好的,妈妈,你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张小惠确实也有点虚弱地样子。
“嗯!”
等安雪山的母亲出了病房,张小惠躺在自己的大病床上看着小婴儿床上的小安诺晴可爱的小脸蛋圆嘟嘟的,她拿出手机照着小宝贝给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就给安雪山发了出去。好像现在的张小惠已经习惯一件事,那就是等待,不用管安雪山什么时候给她回复信息,也不用管安雪山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她知道只要安雪山回来总会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她再也不会焦虑安雪山为什么不回她信息,不给她打电话。她已经知道那就是安雪山的身不由己,自从把自己交给国家的那一刹那,安雪山的时间就是祖国的。
怪不得所有军嫂的情敌是“祖国”,因为你再怎么争,都争不过祖国的大。没有祖国的大家,哪有自己的小家。从张小惠嫁给安雪山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得准备好自己面对孤独的勇气,就必须有自己的信仰来支撑自己的崩溃的负面情绪。因为将来会有无数个日子是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照顾孩子。再大的难事也指望不上安雪山。她突然有点释然,就跟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指望不上的人就不指望。不知道这是属于悲观,还是属于看淡。但是我姑且是认为看淡吧,因为只有看淡才不会那么难过,也只有看淡才不会有那么多的执念,没有执念就没有欲望,没有欲望就没有伤痛。
张小惠把孩子照片给安雪山发过去,还附加了一句:“雪山,看你家小公主出生了,睡觉的样子好可爱,七斤六两,母子平安!勿念!”
而此刻的安雪山正在执行任务,一次大的军事实战演习。他带领着他的队友们穿梭在丛林之中,为了打败红军,他们这次选择了把所有电子设备全部关机,并且卸掉电池。仅凭借徒步和一些丛林生存法则和技巧来应对红军的围追堵截。
红军的无人机在头顶上空来回地盘旋,安雪山告诉所有的战友们,“大家不准起来,现在我们只能选择隐蔽,红军人比较多,我们才八个人,只要熬过五天,我们就是胜利。现在无人机在头顶侦查,我们必须先躲过空中侦查。”
“好的,队长!”一个战友身上披着树叶趴在草丛中。大家已经这个趴着的姿势已经坚持了十个小时了,再过几个小时就是晚上了,到了晚上就能利用我们特种兵的优势,夜间渗透。
而安雪山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宝贝已经出生了。或许这就是军人,在部队眼里只有任务,只有训练,除了这些就是战术战略的学习,研究的都是一些如何赢得战争胜利的方法。他的脑袋里此刻想得只有红军,根本想不起他还有妻子和孩子。大家可能认为这就是冷血吧,不负责任吧!但是,当我们再深层一次去思考,如果一个军人在战场上想的只有家人,那么他如何能保护好自己?如何能保护好战友?如何能取得战争的胜利?如果只想着自己的小我,那么他的那条小命估计也就交代在这里了。因此执行任务时不能分心,也是他们做为军人必须练习的强大心理!
安雪山的母亲跟饭店的老板说:“老板,您这鲫鱼汤里再放点红枣和豆腐。那样味道更鲜美,也营养丰富。”
“好的!”
安雪山的母亲等了一会儿,等老板跟她打包好饭菜和汤,她跟老板说:“老板,还得麻烦您个事!”
“您说!”老板很礼貌地回答,看到这位老太太非常地懂礼貌也很讲理,她也非常喜欢跟老太太聊天。
“这几天我儿媳妇生孩子住院,这几天的饭菜我就都从你这里打包走了。请您做饭的时候少放一些盐,不放香菜和辣椒,以清淡营养为主。儿媳妇刚生完孩子,我也走不开,麻烦您把电话号码给我一下,孩子想吃什么,我就给您打电话让您做,等差不多好的时候我就过来拿。”安雪山的母亲很诚恳地说。
“好的,大妈您放心,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就行!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老板递给老太太一张黑色边框的名片。
“好的,谢谢老板!”安雪山的母亲就拿着饭菜准备回医院,她不想让张小惠等太久,也怕饭菜都凉了,吃了对小惠身体不好,特别是坐月子的时候,这是最重要的。
等安雪山知道女儿出生的消息已经是五天之后的晚上了,他们执行演习任务大获全胜,以少胜多。他们做为蓝军,把红军的司令部也给端了,红军司令被俘,这也预示着现代战争的残酷性和灵活性。安雪山他们八个人灵活渗透,乔装打扮、深入敌后,用电子信息战和机动性,引君入瓮,来了个大包圆。最后用红军的飞机打了红军的大本营,这也让红军司令给吃了苦头,红军司令落入了安雪山手中。当他用枪指着红军司令的脑袋时,他用另一只手扯下了红军的臂章,露出了蓝军的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