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龄恼羞成怒,当即就给军司马抹了脖子,然后仰天长啸!
为何自己英明一世,却一时弄巧成拙,导致功败垂成?
只能说杨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
这里的动静也引来了全琮的注意,看到杨龄三人打扮与其他匪寇不同,顿时就明白三人便是头目。
于是,全琮立马就带兵杀了过来。
二当家见状,大惊失色。
“大哥,事已至此,咱们快跑吧!”二当家劝说道。
杨龄也确实是个狠人,闻言毫不犹豫,就朝着营门而去,二当家、三当家紧随其后。
全琮见三人要跑,哪里肯舍?带着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杨龄三人在前面逃窜,心里后悔死了,没想到守营的居然不是官军主将,而是一名军司马?
杨龄心里那个恨呐!
早知如此,还下山干嘛?
就留在山上和官军打游击好了。
虽然杨龄不知道什么是打游击,但大概就是那个意思。
二当家、三当家心里也恨呐!
遭此大败,往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天天玩女人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
事已至此,还是保命要紧。
因此,三人逃得飞快。
但是全琮带着人也是紧追不舍,就这三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是匪寇的头目。其他小喽啰哪怕杀一百个,五百个也没用,只要这三个头目不死,匪寇们就可能死灰复!
双方你追我逃,直到上了山,入了山林。
这座山,这片林,当真就是杨龄一伙的主场。三人对这里的情况熟悉无比,左闪右突,很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莫名其妙把人追丢了,全琮不禁懊恼,但也毫无办法。于是命令一名屯长率部留下,继续搜索,然后带着剩下的人往大营而去。
待回到营中,战斗已经平息,五百匪寇有数十人被擒,剩下的都已经战死了。
“子璜都尉,匪寇已经被一网打尽!”一直跟随全琮的那名军司马上来禀报道。
“咱们的伤亡呢?”全琮问道。
“战死二百余人,重伤二十余人,包括王二狗!”军司马说道。
“哦?二狗哥居然没死?”
闻言,全琮有些惊喜。
王二狗就是之前被杨龄擒住的军司马,居然没死。
全琮当即前去慰问。
只见王二狗浑身上下都缠着绷带,脖颈处更是被缠得严严实实,但好在还有口气在。
原来,因为江东军在冬季都带着围脖,由于围脖的保护,所以杨龄那一刀下去,并没有让王二狗立即毙命,只是重伤。
但王二狗也因此失血过多,所以昏迷不醒。
见到昏迷的王二狗,全琮不禁自责。
“子璜都尉莫要伤感,所谓将军难免阵上亡,这些事情都是难以避免的!好在匪寇已经基本被清除,只要抓住那三名头目,咱们就能返回临湘,向大将军和大都督复命!”另一名军司马安慰道。
全琮闻言点了点头,这些道理他又何曾不懂?
接下来,其他三曲将士也陆续赶回,唯独少了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