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云生宗的与千百宗的人怎么打起来了?莫不是昨晚两人……还没有打够?”看着扭打起来的两波人马,伏惜瑶脑子里闪过了一堆的问号。
看着身边的小姑娘一脸疑惑的神情,轻时有些为难,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上的事如实道来。
于此同时,对面房顶上站着两男子,也有了一个开了口,“你一早就知道她是主子看上的人?”
冷若一副看傻缺一样的看着姚安安,“没有,最多也只是比你早知道几天而已。”
“那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得罪她?”
若说这笑面虎,腹黑货没有提前知道她是谁,姚安安表示不信。
“呵,当谁都跟你一样没脑子吗?”
冷若说完,已经表现出一副懒得看他懒得理他的神情。转头看向了那群正打得火热的人群,手痒的他真想挥一挥衣袖,让他们沉归尘土归土。
心想:要不是有他们捣乱,说不好,他家夫人的肚子里面已经有小主子了。
姚安安见着冷若一副懒得理他的神情,也不生气。心想:反正他大人有大量,就勉为其难的就原谅一下这个每天总会有好几次的生理期的变态好了。
这么想着,他人已经来到了伏惜瑶他们的身后,并善意的为他家新晋夫人解惑,“夫人有所不知,昨晚上他们这边出了一点小情况。”
想到那个“状况”是他一手促成的,姚安安语气里都充满了傲娇之意。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身后突然来了个欠收拾的神经病。
那为什么是欠收拾呢?
轻时:抢了我的戏,不收拾留着过年吗?
伏惜瑶:坑了我那么多东西,不收拾留着过年吗?
姚安安像是没有接收到两人满带杀意的视线似的,只继续道:“夫人你是不知道,昨晚你出了那个肮脏的房间之后,我是有多难,又又多么为难才把两个人给塞进那王大林的房间……最重要的是,他们房间原本是有禁制的,但是都被我给撤了。”
说完,姚安安送上了一副快来表扬我的蠢表情。
轻时却投以一道凉凉的视线过去,“塞个人进去都用得上“艰难”二字,很值得傲娇?”
“呃……这个……”
姚安安抓了抓脑袋,心想:难道想衬托一下他有多卖力是错的?
难道他想要点来自于自家夫人的鼓励或者是表扬也是错?
冷若:你不傻谁傻?
人家小两口正处于热恋期,你一个做属下的不好好当个隐形人,非要跑去惹人厌,你不错谁错?
伏惜瑶:咳……总结一下,姚安安这种人其实可以称之为照明灯的一种。
还是一种真特么好想让人给捏碎的那一款。
这边,姚安安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轻时清冷的声音又来了:“不是说让你自行操练去?”
言下之意: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碍眼?
姚安安摸摸鼻子,给自己找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理由:“主子身边正是用人之际,我这时候离开不好。”
“呵,还真有劳你担心了。”
“能为主子分忧是我们作为下属的荣幸。”
伏惜瑶:“……”,这人分不清好赖话,鉴定完毕!
“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