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不是有句老年语么,富贵险中求!应该说,超长的智慧与过人的胆识,才是事业成功的两个最重要的因素。
而实际上,我自己起初财富的叠加,就是这样日积月累的。
所以说,虽然,我也认同深思熟虑稳扎稳打是必胜的法宝。但是,我也知道,想要梦想成真,雄心勃勃的商业冒险也常常是在所难免的历程。很多事实证明,倘若,没有几次大胆的尝试,很难目睹成功的光彩。
成功,固然有运气与自身条件的成分,但是,也不是全部。勇敢的精神,有时候更是关键所在。
就像,同样身高的两只猴子,一同幸运地碰到一棵枝头挂满香果的树儿。但是,单单站在树下仰望,只能是望梅止渴。也许,只有那只不怕摔得遍体鳞伤的猴子,苦尽甘来,最终才能饱尝甘甜的美味。
面对这样的情景,到那个时候,安然站在树下的那只猴子还能怨天尤人么?
明智一点的跟着上,就算小有斩获,也应该尝不到那个最美的果子。除非,先上来的那只是个瞎子。
说得通俗易一些,还有那句常说的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道理明白得很,你不比别人有更多的付出,怎么可能有高人一筹的成果呢!
只是一般情况下,人们往往只是看到成功后的荣耀,而不太会想到成功者当初所承担的风险,还有为此而流淌的汗水而已。
而且,我已经说过,我相信你。
撇开对你的欣赏不说,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切,只要是对你好的,我就不会阻拦。只有永不回头地作为后盾,全力以赴地推波助澜!”夏雪阳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口气。
“谢谢!
同样的,我也只有一个愿望,希望您们平平安安!一切都好!”顾若岩深情款款。
“如果,你已经把我们视你的亲人,就不要再有任何的见外了!
做你想做的事儿!我想,这可能是令我们最心爱的女儿最舒心的事儿!”夏雪阳泪眼朦胧,坚毅地抿了抿抖动的嘴唇。
“……”顾若岩努力地眨动了几下泪花塞满的眼帘,酸楚地点点头。
“决定怎么做了么?”夏雪阳目光敏锐,头脑清晰,具有一览众山小的雄才魄力。所以很少拐弯抹角,词锋与眼神一样,一向洒脱而凌厉。
“诞生一个浑然一体强有力的新生命自然最好。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时不待我,机不可失!所以,从这个角度考虑,最好是另辟蹊径。
我想,旧貌换新颜也有它的优势。至少,时间与财力都会给我们节省许多。
而且,经过我多日的查看,一栋几乎快要建好了的商店,因为其业主涉入官司,被政府查封了。因为案子久拖不决,一直被很可惜地闲置在那里。
无论从地理位置上看,还是从经济成本上算;不论是最终租赁,还是全额购买。应该最终都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现在的关键就是能够使案子尽快有个眉目,之后,咱们才好找到真正的正头香主。有了可谈的对象,才能决定咱们的行动方向。”
“这个工作我来做。
你全力以赴去做房屋完工的收尾工作的准备,还有将来装修的前期筹划。
正像你说的,时间很重要。我们要尽力使它变成胜利的砝码。”从返战场的激情,使得夏雪阳的目光又闪烁起咄咄逼人的光芒。
这是久违了的现象,也许,也是重生的征兆。
“嗨!”严晨曦惊喜地向望着窗外的顾若岩打招呼。
顾若岩不得不把专注的目光从车水马龙的街景中拉回来,迎面触视到一张阳光明媚纯净灿烂的脸庞,不由得使他暗然一惊。
虽然因为唐突,一时觉得有些不可置否。但是,出于礼貌,他很快还是回了一个客气的微笑。
不容商量,对方先入为主地把手里飘着浓香的咖啡杯子放到了他的桌子上,并且不请自来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仅仅出于礼貌,他微微一笑,低头轻轻地饮了一口已经凉了的清茶。
“还记得我么?”严晨曦春风满面,嫣然一笑,明眸善睐地询问。
她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一双黑白分明清晰如水的大眼睛格外的引人注目。微笑起来,她嘴唇的曲线也非常的优美。薄如纸、洁如玉,细嫩白皙的皮肤更是弥补了身材矮小的不足,甚至,令人过目难忘。
“好像,没有印象。”被迫从沉思中拉回思绪的顾若岩坦率地说。
本来,他聚精会神的犀利的目光好像能够穿透一切。但是,这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很随意地瞟了她一眼。依然我行我素麻木地将视线从她那里上移开,然后,又一切恢复常态似的,独自游目回顾街景。
“可是,你,在我的脑海里,却是形象高大而清晰!”她却很难把凝聚在他脸庞上热切爱慕的火焰偏过去。
虽然,无论在他的言语,还是面部形态上,都看不到他热情洋溢的踪影。但是,这好像丝毫也没有减少他对她所起的热辐射一般的影响力。
在她桃色的粉腮上,玲珑的明眸中,依然闪烁着热烈崇拜而幸福的光彩。而在她的内心里,面对英气逼人的他,一种腾云驾雾般漂浮起来的美好感受,也同样油然而生。
这时候的她,给人一种纯真明媚而放荡不羁的感觉。
此时此刻,让本来如不粘锅似的顾若岩不得不瞪起诧异的大眼睛。因为,和他有过亲密接触过的两位绝色佳人之中,还没有一个这样胆大泼辣风情万种妩媚张扬的。
尽管,他力求置身事外,并没有与她交往的心思。但是,出于好奇,他不免又转回头,抬起黑眸凝视了对方几眼。只是,最终,还是无可救药地给对方一个枉费心机歉意的摇头微笑。
“那个交叉路口?你,英雄救美!”她兴奋地挑眉提醒。
她眼睛瞪着凝望着他,犹如六月天的雨儿,面部表情变化多端,一惊一咋地竭力希望唤起他麻木的记忆。但是,最终,看到对方依然茫然,不由泄气地长叹不已,“你怎么可以忘记了呢!”
尽管冷凝的他心有所属,并没有要趟这一潭水的心绪与愿望。只是,面对对方所表现出来的大失所望,善良的心儿还是令他皱起眉头,凝聚神思,搜肠刮肚起来。
而且,之前长时间放目观察思索,使他感到有些疲惫。于是,他很自然地抬起一只修长的手儿,揉了揉酸胀的颈背,之后又用手背轻轻地抹了一下嘴角。
然后,自我怡然地咧嘴一笑,“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儿!”
“好像?那么一回事儿?”她张着的嘴一时僵住了,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迅速地把惊讶的目光凝聚向他。随后,嘴唇痛苦地抽动了几下。
尽管,私下地,满心缤纷的希望被他冷淡的言谈举止打击地破裂了许多。尽管,她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事实还是令她不得不承认,已经隐约地觉察到自己还不是能够打动他的那一朵惊艳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