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段亦:??? 你可以不和我睡,但你这话什么意思? 多少有点瞧不起人了! “哼,我也宁愿自己花银钱开一间房也不想和你一起睡!!不想!!” 景怀安挑眉,“那好吧,那这次的机会给你,你去开一间房吧!” 尉迟段亦:…… 你是不是就是为了省这一笔钱? 景怀安开口,“堂堂五皇子殿下,不会连这点银钱都没有吧?” “这点银钱都没有的话,将来如何养家?” 尉迟段亦:…… “行,我出!!” “你最好半夜不要来我的房间。” 回应他的,是景怀安潇洒的转身离去,尉迟段亦气得对着他的背影挥拳头。 当晚,景怀安睡在尉迟曦开的房间里,尉迟段亦苦逼的自己开了一间房,他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索性起身去看曦儿和婉凤。 他踩在窗户上,双手抓着窗户边,抬眸望去,就见那床上,宗婉凤正抱着尉迟曦睡得香甜。 尉迟段亦:…… 他为什么要过来看一眼给自己添堵呢? 曦儿都没这么在他怀里睡过! 婉凤也没这么抱着他睡过!!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应该嫉妒谁!! 尉迟段亦轻盈的跳下去,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们,“我就这么看着你们,我就不信你们好意思继续睡!!!” 回应他的,是她们清浅的呼吸声。 尉迟段亦瞪的眼睛都红了,他们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尉迟段亦:…… 好无力的感觉,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被我这样看着也能继续睡得这么香。 尉迟曦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在宗婉凤怀里翻了一个身,一脚将被子踢开。 尉迟段亦:!!!! 睡觉还这么不老实!! 尉迟段亦拿起被子帮她盖好,刚盖好,她双腿抬起来,用力一蹬,又将那被子蹬开了。 “你这小家伙……” 尉迟段亦又帮她盖起来,盖好还没两分钟,她又蹬开了。 尉迟段亦,“好好好,是你逼哥哥的。” 尉迟段亦出去找了几块石头洗干净擦干,直接放在她身侧压紧,这一下,她怎么也踢不开了。 他双手叉腰,猖狂的无声笑。尉迟曦似乎是踢不开被子,在梦里也很烦闷,委屈的嘤嘤了两声,宗婉凤没醒来,听到她的呜咽声,直接一脚将被子踢开,被子上的石头飞了出去,精准的砸在了尉迟段亦的额头上。 将他额头上的护额都砸烂了。 尉迟段亦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凉气,疼得他蹲下了身子,一摸额头,好家伙,出血了。 尉迟段亦站起身来,刚想说什么,就见被子彻底踢开后,婉凤只穿着亵衣亵裤,衣摆还被尉迟曦伸手撩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腰。 尉迟段亦捂着自己的鼻子,对尉迟曦竖起大拇指,妹妹,干得漂亮!! 妹妹睡着了,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尉迟段亦脸颊微红,见她冷的抖了一下,认命的上前帮她们盖好被子,捻好被角,他低声嘟囔,“别踢被子了。” “等下着凉就不好了。” 说着,他忽然想起来,婉凤的衣摆还没扎到裤子里呢。 哎!早知道他方才就帮帮她了,尉迟段亦悔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笨死了笨死了,多好的亲密接触机会啊! 尉迟段亦守到深夜,等深夜温度越来越凉了,她们两人也老实多了,没踢被子了,他这才回去睡。 翌日一早,尉迟曦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满脸惊讶,“哥哥,你半夜做贼去了?” 尉迟段亦:…… 不想说话。 宗婉凤走到他跟前,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看大夫没有?” “怎么回事?” “昨晚上有敌袭?” 尉迟段亦回想了一下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那可不是有敌袭吗? 还是不能还手的那种! 景怀安在帮尉迟曦盛粥,刚盛好了,水国将军也进来了,“嘿嘿嘿,我也过来一起吃点。” “你们不会介意吧?” 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他笑眯眯的坐下,却没有吃客栈里的早饭,而是拿了一个外面买的肉包子。 尉迟段亦没搭理他,委屈巴巴的看向宗婉凤,“好疼呀,还没看大夫。” “婉凤你一会儿陪我去。” 宗婉凤点头,“嗯,知道了,先吃饭吧!” “等下一起去。” 两人一起坐下,尉迟段亦也帮她盛了一碗粥,尉迟曦等宗婉凤端起粥,这才端起粥打算一起喝。 只是她们两人还没喝到,尉迟段亦和景怀安忽然伸手将她们手上的粥端走,两人同时抬手捏住水国将军的脸颊,将这粥给他灌了进去。 尉迟曦敛下眸底的光芒。 【看来哥哥和景哥哥也发现了,这粥有毒。】 宗婉凤一开始是不知道的,看到他们这番动作,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水国将军想闭紧嘴巴,被他们捏住下巴,强行灌了进去,他们抬起他的下巴,让他被迫吞了进去。 他们手一松开,他就跪在地上干呕了起来,用手去抠嗓子眼,“呕——” 尉迟段亦冷笑的看着他,“没用的,你已经吃下去了。” 水国将军吐了半天没吐出来多少,他抬眸看向尉迟段亦,“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算你们不吃,也迟了,这客栈里的客人都吃下了,到时候只有你们没事,他们都有事。” “你说,你们作为元国的皇子和公主,日后,他们还会信任你们吗?” “哈哈哈哈哈……” 尉迟段亦,“你怎知道他们吃了?” “昨晚上你洒药粉的时候,我的暗卫瞧见了,那井水,可没有任何一个人喝。” 水国将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可能!!” “我做的那么隐秘,你们怎么可能发现?!” 尉迟段亦敷衍的哦哦了两声,“隐秘,是挺隐秘的,那么宽的路,你偏偏就趴在了井口。” “好隐秘哦。” “哪怕你喝醉了,也不应该那么准确的摔在井口。” “大家都是瞎子,只有你是有眼睛的,是吧?” 水国将军脸上血色尽失,“只有我喝了?” “对。”尉迟段亦吊儿郎当的看向他,“开心吗?” 水国将军:……开心个鬼! “你都不问问我,为何在告诉了你们情报后,又要这么做?” 尉迟段亦语气凉薄,“坏人做坏事,需要理由吗?” 兴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说不定。 水国将军眸色恍惚,“你说的不错,不需要理由,我都是烂人了,自然会利用一切机会除掉你们。” “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