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武士听见余休口中的话,眼中大喜,苍白的脸色都因为激动,出现几丝血红。他趴着,口中哀声说:“求道长解了小人身上的术法,小人今后必定鞍前马后,誓死……”
另外两个家丁听讲,也强忍着身上的愈来愈强烈的痛苦,口中不住的哀求。
但是突地,噗呲一声脆响!三人口中的哀求声乍停,林中瞬间寂静下来。
余休捏着长刀,面目平静的将刀子捅进武士的后背,贯穿了对方的心窍,给此人来了个透心凉。
红衣武士挣扎着抬起头,目中恐惧、难以置信,张开口想要问什么,但是肺部破裂,血水上贯,从他的口中涌出,只能发出呜呜声。
根据此人刚刚口中吐出的东西,其手中性命不少,且多是虐杀矿奴、作奸犯科之事,即便是押进衙门,也是刽子手伺候。
更别谈此人毁坏余休的炼药洞室,且想残杀余休。
余休倒是遵守承诺,放了对方一马,没有让他在尸气入脑、痛不欲生的状态中哭嚎而死。
余休脚踩在对方的肩膀上,将长刀拔出,拎着刀子,往另外两个家丁走去。
“不、不要……”家丁全都脸色煞白,身子往后爬,恐惧至极。
余休没有在意两人的神色,他走上前,直接就是一刀,抹了一个中年家丁的脖子。
对方捂着被化开的脖颈,喉中咯咯直响,血水不断的从口中冒出,最终死不瞑目的仰躺,手指还紧紧的抓着草根。
余休看见对方这幅惊恐的模样,目中毫无惧色,反而露出厌恶之色。
在刚才的逼问之中,余休才知道此人无后,是因为拐卖幼女幼童,被乡人驱赶,这才卖身于段家,成了一名家丁,且来到矿场之中,犯下的恶行更是不少。
另一个年轻的家丁浑身颤抖,脑袋不停磕在树根上,磕的面额全是鲜血,他不停的求饶,但是因为恐惧,口中连说不出话来。
余休看见,口中笑问:“你很怕我?”
对方听见,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只是一个劲的磕头。余休看见,目中浮现无语。
眼前这幕,貌似显得他颇为狠毒。
正当年轻家丁以为自己就要惨死时,一张黄纸突地从顶上飘下,落在他的跟前。
余休将长刀到收回鞘中,留下一句话:“烧成符水吞服,痛自解。”
年轻家丁因为家贫,卖身入段家,且是刚入矿场,倒是还没来得及犯下恶事。
话说完,他即刻翻身上马,往矿场方向狂奔而去。
既然知道矿场道士并未中三品的高人,余休自是要乘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直接从对方手中将烧火童子解救出来,一并解放矿奴。
也好全了烧火童子为自己炼制火药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