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可捏了捏两位哥哥的手,温热厚实的触感令她忍不住惊讶,“简直就像是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二哥,三哥,我真是太想你们了,这么久没见,你们想不想阿可?”
两人有些莫名,但都点了点头,秦子裕问她:“阿可,你身子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子墨的手已经摸上了秦亦可的额头,“不烫……”
这两位哥哥好像都觉得她有病似的,秦亦可看着他俩有些无语,“你们两个怎么在梦里这么奇怪,一点都不像平日。”
秦子墨眉头一皱,他再次捏住秦亦可的脉搏,眼中的阴霾越发浓了,“阿可,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秦亦可一脸的茫然,“你们……唉,我为什么会做这么无聊的梦,每次不是生离死别,就是莫名奇妙的事情。”
秦子墨和秦子裕二人对视了一眼,顿时确定此事大有蹊跷!
“阿可,你刚才说,这么久没见了?这些天你都在什么地方?”秦子墨开始套秦亦可的话。
“我在……算了,反正我现在是在梦里,说给你们听有什么用,反正这辈子我们都见不着了。”
二人闻言更是觉得无法理解,秦亦可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竟然如此反常。
“阿可,你听二哥说,你现在没有做梦,你是清醒着的,你刚刚落水被我们从河边的芦苇丛里找回来……”
秦子裕说了一大堆,秦亦可始终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二哥,我好不容易梦到你,我们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说点开心的吧。”
秦亦可竟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兄弟两人看了彼此一眼,正为难该怎么跟秦亦可将事情问清楚时,秦亦可突然一弯腰干呕了起来。
“阿可,你是不是受了风寒?”秦子裕拍着秦亦可的背担忧地道,“这么冷的天气还要下河沐浴,你真是太不爱惜身子了。”责怪的语气中却是透着无限的温柔。
秦子墨看着秦亦可,眼中的黑色更深了,刚刚舒展的剑眉又再蹙起。
“阿可,你听着,不管你睡着之前在哪里,你已经回到我们身边。这里是皇家猎场,你的一言一行,必须谨慎三思,否则没人能救你。”
秦子墨的冰冷语气,令迷糊的秦亦可顿时便清醒了三分,她重新抬头打量着两位哥哥,伸手捏了自己的手背一把,剧痛的感觉令她明白了她所以为的这场梦境,其实是真实在发生的事情。
“我……不是在做梦……”秦亦可方才的欢欣霎时间消失不见,脸上爬上了忧愁和疑惑,“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来之前在哪儿?”秦子裕担忧问道。
秦亦可看着秦子裕,眼中有惊惧的光彩,她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到了这里……难道那些,才是梦境?”
“三哥,我睡了多久?”
秦子墨凝视着秦亦可的眼睛,冷冷地道:“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秦亦可大惊,仍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才一个时辰,我明明……斛律奇他人呢?”
“斛律奇是谁?”秦子裕的眼中也起了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