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知道他是鄞国太子那日,我心里就已经明白,我与他的情分早就不再干净了,所以我才会这般小心翼翼,又怕亲近又想疏离,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正睡得恍恍惚惚间,忽的身子一沉,亓官陵已宽了衣钻进了进来,侧身从被后轻轻拥住了我。
我身子顿然一颤,猛的被惊醒。
他拥住我的手顿了顿,又紧了几分,将头埋在我的颈间低声问,“把你吵醒了?”
我忙道,“没有,只觉得有些冷。”
他闻言,握紧我冰冷的手,“身子怎么这般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