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资帝国各地爆发了种种示威,天铭帝史无前例地感受到了一丝无力,统治的无力。
而天资帝国的一些有心人也着实运用了此次事件大做章。
天资帝国,国都,皇城,成殿。
天铭帝正在处理政务,这时,一名宦官走了进来,在距离天铭帝几步之外,跪了下来。
天铭帝说道:“起来,有事就说。”
那名宦官将自己手上端着的一个放置奏折的木匣子呈给了天铭帝。
天铭帝接过木匣子,随便翻阅了一些奏折,随即,将奏折“啪”的一声,摔在了桌案上。
“哼,说本王幕后操控比赛,真行啊!”
天铭帝没好气地说道。
“还有个说本王不会治理国家的,有能耐,这个王位他来坐啊!”
那名宦官仍然跪着,久久不退。
天铭帝瞟了他一眼,问道:“为何不退?”
那名宦官说道:“臣还有一事禀奏。”
“讲。”
“按您的征兵令,全国共三十七个省,有三十六个省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征调,唯有定州省没有进行征调。”
“哦?定州?不是永定王的管辖的范围吗?我这个堂叔准备要违抗圣旨吗!”
那名宦官颤颤巍巍地说道:“永定王说,您没有治理好天资,当初先帝,就……就……”
“就什么?”天铭帝问道。
“就,就不该传位与您。”
“好啊,好好好,他是要反本王对吧,自古都是子承父业,我还在这儿呢!他居然还敢垂涎我父王奠定的基业!”
天铭帝挥了挥手,让那名宦官退了下去,他在殿内来回渡步。
虽然永定王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但天铭帝确实不敢对永定王做什么。
永定王是天铭帝的堂叔,皇亲国戚;再说,他早年与先帝征战,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在天资军营中立下了不小的威望,现在,他手下便有十七万大军,虽说天资帝国的中央军有二十万,个地方的军队也有个八十多万,但谁也不敢确保如果一旦与永东王开战,地方的各个官员是否会帮助自己,而不是借机分裂。
天铭帝揉着太阳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想道:堂叔啊,本王早晚有一天会将你除掉!
话说从天铭帝下令征兵开始,全国的战争系统就开始了运转,各地纷纷加大生产力度,农业,手工业都开始大力生产,而商业,天铭帝开始严格限制对外出口,特别是粮食和军用设施。
如果有人敢私自贩卖军用器材,无论官职大小,功劳高低,通通处以极刑。
而此是与刚刚结束的离奇比赛结合起来,就产生了微妙的关系,激起了民怨,全国各地开始进行示威,而藏在天资帝国表面之下的暗流也纷纷破出,开始大做章。
天铭帝深知,如果这些小涟漪不解决,将来便会形成大海啸,甚至摧毁掉这个帝国大厦。
而为了及时应对四国的铁骑,天铭帝也只能给人民让步,他深记父亲的告诫:人民如水,帝王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随即,天铭帝便公开向全国致歉,并表示会严查此事,还大家个公道,为了将戏做到极致,他甚至处决了一些参与赛事布置的官员。
这些措施一经实施,总算勉强压下了百姓的火。
战备工作又可以进行了。
对于此次与四国之间的战役,天铭帝准备派出十万大军,就北疆以东地带的防线全面防死,作为主要战场;再加派三万大军严防东疆,各个地方备好军队,严阵以待。
此次战争,天资帝国出战的武将之多,涉及机构之广,就连镇北王和柱国大将军都将出战,就连五军都督府都将参与其中,江北总督和江东总督也将奉命督战。
兵部这几日,有上百名武将官员来取令牌,而兵部各级官员连续工作了几日,连夜起草出多份战争安排,人员调动安排,战略战术安排。
而工部这边,也加大了战争工事的建成进度。
可以说,这是天资帝国近二十年来最大的全国性的战争动员。
自大赛落幕后的第十日起,天资帝国便抽调了五千名中央军和七万名地方军在全国范围内搜索敌国眼线,抓住的眼线通通被送至刑部,这几日,刑部难得的热闹了起来,而刑场那边,也天天有人被处决。
兵部。
有几名武将走了进来,取走了几个令牌。
兵部侍郎一边做着记录,一边擦着汗。
今日,已经是第三十六名武将来取令牌了。
地方。
城市中,乡村里,街道上,全都是一大队一大队的带甲士兵。
他们奉命搜查他国眼线。
其中有一队士兵来到一间房屋前,踹开门,直接冲了进去。
只见房间内,有十多名男子正在清点着弄来的天资帝国机密。
“全部带走!”
为首的士兵大喝一声,一群士兵便充上前去,将情报和人员全部扣压,这些人都将被送至国都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