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瑾瑶想了想最终只说了这五个字。
弘历知道自己难为瑾瑶了,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让瑾瑶回答这个问题,于是笑了笑看着瑾瑶说道:“是啊,爷都不知道的问题,问你你又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候,小来子端着药在门口说道:“四爷,福晋,药好了。”
“恩,端进来吧。”弘历淡淡的说道。
小来子将药端进来,弘历直接端起一饮而尽,弘历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药的苦都掩盖不了心中的苦了。
瑾瑶看着小来子说道:“有没有蜜饯,给四爷拿来些。”
听到瑾瑶之言,弘历笑了,“不必了,爷又不是你们小女儿家,不必用这些。”
瑾瑶这时候才看着弘历问道:“爷不曾用膳吧,小来子去准备些清淡的膳食,快点。”
小来子也早想说,但是一直不敢,听到瑾瑶一开口连忙说道:“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弘历有些无奈,“瑶儿,爷真的没有胃口。”
瑾瑶自然明白弘历的心情,但是什么都不用胃怎么能受得了,于是看着弘历说道:“好,你若是不用,我也陪着你,咱们都饿死好了。”
弘历没有想到瑾瑶竟然这般小孩子气,可他却就是不忍拂了她的意,只好说道:“好,爷用就是了。”
瑾瑶陪着弘历用过膳,又替弘历将膝盖上的伤口处理好,才看着弘历说道:“弘历,你睡一会吧,我就在你房看可好?”
弘历听到之后心中很是温暖,“你若是困了,就随爷一起睡,你不必担心,万事还有奴才们呢。”
瑾瑶笑了笑,看着弘历说道:“无妨,我早上本起的晚,这会儿不困。”
“好,那爷就睡了。”
可能是因为有瑾瑶在旁,弘历一会儿就睡着了,整个人也觉得放松了不少,这一觉感觉睡了好久。
养心殿内,皇上的气也消了不少,看着苏培盛说道:“苏培盛,去过太医院了?弘历那里如何了?”
苏培盛看着皇上说道:“回皇上,太医说四阿哥的腿这三日不能站,最好的卧床静养,否则会留下病根的。至于其余的事,还得看三日后恢复的如何,才能下定论。如今,吴太医已经给四阿哥开了药,也上了药。”
皇上听后叹了口气,“苏培盛是不是朕的错,都是朕整日疑心自己的儿子,才会出现弘时。弘历也许就只是单纯的想替弘时求情,最多也就是想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模样,其实他并没有旁的心思。”
苏培盛这时候跪下说道:“皇上,奴才不敢妄言。但是皇上派人查过四阿哥,的确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而且奴才也觉得四阿哥并不是那样的人。至于三阿哥,最终的结论还没有查出来,也许三阿哥并没有谋反之心。”
皇上摆了摆手,“罢了,你起来说话吧。朕何尝不希望弘时没有谋反之心,他想做太子,想拉拢朝臣,想做的一切朕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若是他真的有谋反之心,那不论他是谁朕都不能留。”
苏培盛何尝不知道皇上的心思,谋反之心是所有帝王都不能容忍的,谋反和弑君弑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那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将自己手头的权利交给旁人,王权旁落对于当今圣上来说更是不可能的。
苏培盛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皇上看着苏培盛说道:“去阿哥所替朕赐点上好的外伤药,另外告诉弘历明日不必上朝,等到九日回门之后再来吧。”
“是,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苏培盛说完之后就出去了。
其实,皇上心中明白,对弘历他还是寄予厚望。如今他气消了也晚了,寄予厚望的儿子,心中还是不能留下疙瘩。
阿哥所内,弘历刚醒来不久,李玉就匆匆进来看着弘历和瑾瑶说道:“四爷,福晋,苏培盛公公来了。”
弘历本就没有打算起身,瑾瑶只好看着弘历说道:“你腿有伤不方便,若是有旨意,我出去接吧。”
“小来子,你去吧,就说爷和睡了。”弘历淡淡的说道。
瑾瑶知道弘历心中别扭,但是跟皇上置气是万万不可以的,于是还是劝道:“爷,不要跟皇阿玛置气,若是惹恼了皇阿玛该如何是好。”
弘历依旧决绝,小来子只好出去,“见过苏公公,四爷如今睡下了,可是皇上有旨,苏公公可否稍后片刻,让奴才将四爷叫醒。”
苏培盛自然明白弘历今日多累,连忙说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要紧圣旨,这是皇上给四阿哥的上好伤药。只是让我来告诉四阿哥一声,明日就不来了。皇上说,等到四阿哥和四福晋九日回门之后,再行上朝,这几日就好好养腿上的伤。”
小来子听到之后很是高兴,这下四阿哥就可以好好养伤了,他生怕四阿哥过于倔强留下病根。
“是,奴才明白,奴才定会转告四爷的。苏公公可要等等,奴才去看看四爷起来了没有?”小来子试探性的问道。
苏培盛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弘历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弘历的心态,于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四阿哥既然休息了,就让四阿哥好好歇息,我这会儿还得回去伺候皇上。这个伤药明日让太医看看,可对症状,这可是几号的活血化瘀之药。”
“是,奴才明白,那苏公公慢走。”送走了苏培盛,小来子才拿着手上的两瓶药进去。
“回四爷,苏公公走了。皇上说您明日就不用去了,皇上说,等到您和福晋九日回门之后,再行上朝,这几日就好好养腿上的伤。另外,这是苏公公拿来的上好的活血化瘀之药,说是明日让太医看看,若是合适再用。”小来子说完,将药递了上去。
弘历没有伸手将药接过,瑾瑶将小来子手上的药接过,打开来看了看了。的确是上好的伤药,但是吴谦的更对弘历的症状,但还是安慰道:“爷,皇阿玛还是在乎您的,看样子皇阿玛已经不生气了,明日就可以好好歇着了。”
弘历没有接话,而是说道:“恩,马上就要带福晋回门了,告诉画苏备最高规制的礼。”
“是,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