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目光挑衅,但并没接话。
哦草这天又被他聊死了。
池遥遥也不恼。
刚刚在河岸采摘的时候,这人极为熟练的教其他人怎样切割怎样选择,连自己都分不清鼠尾草与迷迭香,他却能够分得清。
“切,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就是个专门侍弄花草的花匠呗。”她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
这人又不说话,看样子是猜对了。
虽然一个男人当花匠怪怪的,不过好歹也算正经职业啊。
可后来为何会落草为寇?
唔,有些想不明白。
水煮开了,池遥遥屁颠屁颠打算去掀开盖子收集纯露。
“太聪明的人,活不长的。”
某人幽幽道。
古古怪怪。
什么毛病!
池遥遥没管他,兀自侍弄起来。
瓶子不太够,前前后后差不多弄了十几瓶。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她想了半天。
忽然有什么坏心思涌上心头,看向墙角某人的目光闪烁起来。
“你老看我干什么?”
某人冷冷看她一眼。
“我把香水的名字取做美人萨尔或者萨美人好不好?”
“想死?”
一记眼刀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