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组的计划,都是严格保密的,哪怕参与到其中的成员,也只知道自己负责的事而已。”
“我的任务,就是潜入神庙,拿取神钥。”
“梅花四瓣任务,就是负责阻拦你。”
“战厌他就是负责监督你。”
“梅芜做这些,都相当的严格保密,战厌他根本什么都不知,再说让他知道,我们任务成功几率只会降低。”说起战厌,夏树不免吐槽了两句。
秦墨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夏树,你跟我一起去风月楼一趟。”
夏树一愣,“你没开玩笑吧!你现在去风月楼就是去送死,风月楼现在戒备极其森严,很多梅花组的人都被调过来了,你……”
“你听我的,咱们这么来……”秦墨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在她耳畔小声说了起来。
夜晚,风月楼,热闹非凡。
“一袭红衣,掩不住青春年华。”
“纵使昙花一现,也要活在人间。”
“她执着,等着归来少年。”
“望着楼台隔月,看着近乡难切……”
悠扬的歌声,在风月楼上空徐徐响起。
《红衣姑娘》这首歌,早已成了风月楼客人们的必点曲目,每晚到风月楼最后一个压轴节目,头牌歌姬白素雪就会登台演唱这首歌。
很多留下来,迟迟不愿离开的客人们,也就是为了等最后这个压轴节目。
战厌一如既往的坐在宾客之中,瞪大眼睛看着白素雪,直到白素雪唱完,他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例行惯例,如同往常一样,在歌曲结束之后,他捧着一大束玫瑰,激动的为白素雪献上花束,换来一句不平不淡的谢谢。
客人们渐渐散去,只留下战厌一个人,失落的坐在观众席上。
喜欢一个人,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
尤其对于战厌这种,有身份有地位也有实力的人,对白素雪的追求,几乎让他放下了所有强者的尊严。
屡屡受挫,每次都是一句不平不淡的谢谢,他战厌也有自己的自尊心,每次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追求到她。
如果不是因为卑微的喜欢,强如战厌这般,又岂愿意放下自己的尊严?
这时,空旷的演出场,响起响亮的电话声。
战厌无精打采的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突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复活了。
他立马接起电话。
“秦墨!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特么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你刚才没把夏树交给我,你就等着吧你!过两天,老子拿上梅芜楼主的命令,亲自过去杀了你!”
“你小瘪三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不把你头给你拧下来,我特么跟你姓……”
这电话正是秦墨打来的。
战厌接起电话,就是一股脑的狂喷,要是骂人能把人骂死的话,估计秦墨已死透了,战厌把所有的不满情绪,全部发泄在秦墨身上。
爱情事业不顺利,都是被这秦墨害的。
“老哥,你等等,你偷悄悄过来一趟,我在风月楼后门第三个巷子里等你。”秦墨打断了他暴躁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