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铃笑着拍拍他,“你以前不是一直说你喜欢的是叶茜吗怎么现在又说喜欢我了我可告诉你,现在说晚了,我这可是名花有主了。”
一句打趣的话,让气氛轻快了些。
赵国栋心里难受,也可不想让叶铃担心,就像王平说的,总不能自己一直像个小孩子,“放心吧,我一直把你当哥们。”
“好。那咱们今天也喝点。”叶铃眨眨眼睛。
其他三人都笑了,张力宁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也没有变。
赵国栋却拍拍胸口,“这次可是放假,我们喝酒你不能管。”
“你以为我想管啊在学校里偷着喝酒,也就没有被抓到,不然还不得处分你们”叶铃想到了就瞪过去,“以后进了部队没有人管,你们自己悠着点。”
“放心吧。那时我们怎么也得拿出首长的派头来。”
“呸,还首长呢。”叶铃嗔了王平一眼,一边叫服务员搬了箱啤酒上来,“这没有喝就多了。”
四个人这里气氛好。叶和平和沈斌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也脸上带着笑,结果等吃饭的时候叶和平就发现不对了,这三个小子使劲的灌沈斌酒,叶和平往女儿那里看了一眼,见女儿对自己眨眼睛。也就随着他们胡闹去了。
结果却是除了张力宁和沈斌还清楚外,王平和赵国栋多的都站不稳了,最后还是沈斌和张力宁把人给送回的大院。
分开的时候,叶和平还叫过沈斌,“送过了他们,这么晚部队也回不去,就到我家来住吧。”
“不用,我要去一下那边。”沈斌虽没有指明白,叶和平也知道那边是指哪里了。
“那好。”叶和平也没有再多说。
毕竟是去亲生的父母那里,比去自己家更合适。
叶和平从女儿那里知道了沈斌的身世之后,到也没有和沈斌提起过,沈斌也没有解释过,两人算是心照不宣了。
等把人送到了大院,分开的时候,张力宁送了沈斌出来,“叶铃是个不会主动的人,她心软就是性子拧,你以后多让让她。”
沈斌扫了张力宁一眼,点点头,“你放心。”
两人这才分开。
张力宁想着沈斌的沉稳,在看看自己和东子几个,虽然长大了,马上要进部队,可到底缺少了磨练,和沈斌放在一起显得青涩了许多,沈斌就像沉淀了多年的老酒,而他们却太过苦涩。
沈斌一路回到了大院,叶珍芬看到儿子回来,自然是高兴,“孩子啊,我和你爸说过,过年你就在家里过,然后等初一把叶铃也叫来,咱们过个团圆的年。”
“过年我要在部队。”沈斌直接回绝。
“那也好,你现在是干部,过年更不能离开。”叶珍芬心里失望,可也没有为难儿子。
沈斌看了母亲一眼,“我打算等叶铃今年夏天毕业,就把两个人的婚事办了,你看怎么样”
“真的”先前还是掉在了泥里,现在马上又升了起来,叶珍芬可不就盼着这一天呢,亲泥的拉着儿子的手,都没有察觉,“这是正事,我和你爸这里没得说,你想怎么办我们就给你们怎么办。”
“叶铃从来也不在父母身边长大,我看就办的热闹点吧。”沈斌也变向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叶珍芬听了眼圈都红了,“好好好,那妈就把婚事给你们办的热热闹闹的。”
沈斌也没有与人这般的亲近过,特别还是父母,看着母亲哭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到是李厚国从房里走了出来,把沈斌给解救出来。
“这是好事你还哭什么。”显然在房里也听到了,李厚国面上不显,可语气上听着很高兴。“进来,和你说说你要调走的事。”
沈斌这才起身跟着父亲进了房。
叶珍芬却是真真的高兴,儿子是找到了,可却不让公开关系。又不想惹儿子生气,毕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原本就疏远,这要是再弄的儿子离他们越来越远,可不就是不好了。听到儿子终于要成家,叶珍芬高兴,却也小心翼翼的问了儿子想怎么办,她是想借机公平儿子的身份,毕竟这样能让所有的朋友都来参加儿子的婚礼,可到底也要知道儿子是怎么想的。
得到儿子的答复,见儿子愿意公开身份了,叶珍芬自是高兴,这边收起了泪,就忙拿起电话给几个老姐妹把电话都打了过去。只先提了儿子找到了,还是部队里的,只是对方问是谁没有说。
这消息不出一天,就在部队里传开了,李首长有儿子,却是多年前失散了,如今找到了,还是在部队里,纵人都在猜这人是谁,有些精明的想到李首长对沈斌格外的好。就隐隐把目光落到了沈斌的身上,可一想到沈斌要调走了,还是要去偏远的地方,要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是刚找回来的,哪里会把人往那里调。
这样一分析,也就把目光从沈斌的身上移开了,至于沈斌跟本没有受这事的影响,到是部队里叶茜和白荷花听到李家放出这样的话来,知道李家是要公平沈斌的身份了。
以前不公平。现在却要公平,自然是有事情,与沈斌要结婚也脱不开关系,打在训练的时候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白荷花就已经歇了对沈斌的心思,至于自己与林涛的事,她不担心沈斌会传出去,毕竟沈斌的为人她还是了解一些,正直,更要看大姑父的面了。
只是她没有料到会有一封检举信递进上去,白荷花被教导员找到的时候,这才知道,而且已经是年后了,白荷花听了教导员说完,就捂着脸哭了。
“这事我也是被强迫的,那次我大姑给我介绍对像,就是团里的沈斌,只是我想着他离过婚就没有相中,又不敢说,在单位里心情不好,正好被林涛约出去吃饭,我就去了,却不想他把我灌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白荷花在听着教导员说检举信的时候,脸就白了,脑子非快的想着办法,等教导员说完,就哭出来,“出了那样的事,我不敢告诉我大姑,只能自己瞒着,我的工作也是我大姑拖了大院里的人给我找的,我怕给对方添麻烦,这才瞒 下来,却不想后来就有了,我就去找对方,他怕了让他姐姐带我去的医院。”
教导员眉头拧着,“原来是这样的情况,真真是可恨,这种人明明是恶人,却在信里说你行为不端,你也是年轻,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诉家里的”
“女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有脸活下去。”白荷花抬起头,面露死灰色,“要不是家里爸妈连自己都养不活,我哪里还会活下去。”
不过几句话,白荷花马上把自己的形象给挽回来,还成了一个为了养活父母才要活下去的悲苦穷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