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姓马的为什么要跟旬老三过不去?”牛二蛋问。 “招弟,写这个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旬二忧心忡忡地问。 旬大也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拿三弟的性命威胁我们吗?他想要什么?” 村长问,“招弟啊,这是马道长干的?他为什么要针对旬小哥?” …… 其他人也纷纷询问。 苏桃色觉得,旬大的话最是接近真相。 马道长就是拿旬景的性命威胁他们,至于马道长想要的…… 苏桃色开口道,“我觉得大哥说得对!马道长确实是在拿旬三的性命威胁我们……” 旬景嗤之以鼻,哼笑道,“就一个纸人,写我的名字,就能威胁到我的性命了?” 有人与他同样的想法,也有人觉得这事不简单。 苏桃色继续道,“不止是一个纸人,他之前可能取了你会东西……”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旬景的额头上。 旬景头上的伤已经换过了绷带,但之前……他迷迷糊糊来到山神庙的时候,应该是受着伤的。而那时候,刚好碰到马道长和阿水。 也就是说…… “他可能取了你的血,或者其他的。要施法,就容易很多。”苏桃色凝重道。 旬景听到这话,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些术法的事,还真的不好说。而且他当时迷糊着,说不定,马道长真的对他做了什么,而他不自知。 苏桃色又继续道,“你的性命,有可能已经和那个纸人相连了。如果……如果那个纸人落在地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牛二蛋立即道,“那我们去把那个纸人取下来不就行了?” 苏老三也道,“对呀,我们让那个纸人平安落地,破了他的法术,不就得了?” 苏桃色摇摇头,“如果真的这么简单,他就不会这样做了。拿这么简单的事情来威胁我们,不是太幼稚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呀?”牛二蛋比旬景还着急。 众人一时也没有办法。 这时。 旬大沉着脸开口,“招弟,那马道长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桃色明白,旬大这是想向马道长妥协。如对方提的要求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他是会答应的。 她沉吟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马道长想阻止我们去山神庙。” “啊?为什么啊?” “什么?阻止我们去山神庙?就这?”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 不明所以的人开口询问。 旬大也非常意外。 他本以为,马道长是想要钱、想要他们去做什么事,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 但他又本能地认为应该不止于此。 他又问,“他只是想要阻止我们去山神庙?还有其他吗?” 苏桃色摇摇头,“应该没有了。” 旬大很想一口就答应下来,但隐隐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马道长若是为他们好,才阻止他们去山神庙,不可能以这么极端的方式。那么,马道长这样做,肯定就是出于私心,目的又是什么呢? 旬家才到村子里两年,对于山神爷,自然没有那么深刻的崇拜。 但村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样。 他们更关心马道长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去山神庙。 村长开口问,“招弟,马道长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去山神庙,他想干什么?” “是呀,他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他是想要对山神爷做什么吗?” …… 众人群情激愤。 苏桃色道,“我目前也不确定。还是先想办法解决那个纸片人吧!” 她抬头望向了山崖上。 牛二蛋道,“招弟,我们去几个人,把那个纸片人弄下来,如何?” 苏桃色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同意,“我跟你们一起去,我担心马道长还有后手。” “行!” 旬大和旬二表示也要一起去。 最终,他们一行六人前往,还有旬景和苏老三。 其他人都在原地等待。 …… 苏桃色让旬家三兄弟在崖下等待。她和牛二蛋,苏老三前往崖上,查看石头和钓鱼竿。 他们的计划是:上山的几人,将钓鱼竿收回来,看看情况。如果不慎,纸片人飘落到下方,就由旬家三
兄弟去捡,以确保纸片人不会被砸落在地上。 苏桃色不确定这法术的危险点在哪里,只得尽量安排妥当。 她和牛二蛋、苏老三三人爬上了悬崖。 幸好山体并不是很陡峭,抓着树爬上去,倒也并不算太难。 来到悬崖上方。 这个位置,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崖边的东西。 那里确实有一块石头,并不算很大,长宽高约在五十厘米左右。在石头下方,压着钓鱼竿握柄处,钓鱼竿尖端伸到崖外,用一根极细的丝线,吊着纸片人和白幡。 那根丝线像蜘蛛丝那般细,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阳光下,竟然还要反光。 丝线的韧性似乎不错,否则纸片人和白幡早就被大风吹走了。可它看起来又那般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 “这是干什么用的?”牛二蛋走过去,打量着那块石头。 他一手握住钓鱼竿,另一手就要去搬开石头。 “等等!”苏桃色叫住了他。 他诧异地抬头。 苏桃色连忙走过去,也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钓鱼竿。生怕一个不慎,钓鱼竿落到了山下,不可预测会发生什么事。 苏老三也走过来,握住了钓鱼竿,这才和牛二蛋一起,将石头掀开。 意外的是,在石头下,还压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包。 牛二蛋就要伸手去拿。 “别碰!”苏桃色叫住了他,“我们先把钓鱼竿收回来。” 三人小心翼翼挪动着钓鱼竿,往回收,以防止挂在钓鱼竿上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