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买早餐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一个苟着打酱油的天行者。大家心照不宣就好。”
舒琪撇了撇嘴,继续擦拭长剑。
上菜速度极快,按理说餐馆客满,甲号包厢又是最后来的,不应该这么快。想是那位打酱油的天行者特别关照,不知道是出于对同类的特别照顾,还是因为对大丫鬟杀力的恐惧。瞬间秒杀两名地藏境np,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雪花豆腐、芙蓉豆腐、脆皮豆腐、鱼腩豆腐、鱼心酿豆腐、八宝豆腐、锅塌豆腐、蟹黄豆腐、鱼头豆腐汤……,几十道菜,全都是豆腐,张哲翰甩开腮帮子大吃起来,感叹眼大肚子小。
白家小磨坊就在刺史府斜对面,受大丫鬟的启发,张哲翰一面大快朵颐,一面偷偷发出了81柄无形鱼肠剑,袭向刺史府。鱼肠剑无声无息无形,自行寻杀,谁也看不出哪里发出的,海晏境小杂鱼的剑只能杀地藏境以下的士兵,完全不用担心哪个剧情人物遇害。
呜——呜——
刺史府响起了牛角警号,惨嚎声、脚步声、呼喝声、马蹄声混杂在一起,一片混乱,白家小磨坊里的客人立马走了一多半,走的全都是秦军官兵。掌柜的坐在柜台后面闭目养神,对眼前的混乱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甲号包厢里,只剩下娇俏小兵一个人从容不迫地大嚼大咽,“慕容隆”将军不知道去了哪里。
隐身状态的张哲翰此时正站在对面归一客栈地字号房窗外,伸出舌头在窗纸上舔了个洞。
屋里正在上演春宫大戏,大秦公主苻宝重演着在张哲翰身上发生过的一幕,一名汉族男子正无所遁形,惨遭蹂躏。
张哲翰在心中深表同情,同时也为他感到不值,作为np的苻宝,那柄玉剑已经被攻略了,再怎么折腾也是竹篮打水。
汉族男子当然不可能是老情人王谧,此时的花花公子正在北府兵大营里养伤,怎么可能跑到这里幽会。直到公主娇喘着把蒙在男子头上的锦被掀开,张哲翰才看清楚他的容貌。
朱序?!!
压在苻宝身下的赫然正是晋军降将朱序,张哲翰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他们俩怎么会撞在一起,只好现出原形回到柜台,亮出了黄铜令牌。
掌柜的大吃一惊,这种最高等级的令牌他只是在北府兵大营的训练课上见过,怎么可能出现在秦军将军手里。但间军司的规矩是只认令牌不认人,谍战犬牙交错,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后院暗房里,掌柜的亲自给慕容将军沏了一壶茶,悄悄地退了出去,那么高级别的谍探,他无权过问任何事。
朱序手里也有间军司腰牌,完事了只能回到这里。果不其然,五分钟后,朱序面容惨淡地推门进来,脖子上还残留着两个红唇印。
“你……”“朱序”惊愕地看着八仙桌旁正在喝茶的“慕容将军”,出现在这个暗房里的只能是间军司的人,只是搞不清楚是np还是天行者。
“佟上校,战斗力不行啊,这么快就完事了?”“慕容将军”戏谑地说道。
“张……张翰?!”佟大卫惊道。
“来,喝口茶,歇会儿。”张哲翰用同情的口吻说道。
佟大卫垂头丧气地在对面坐下,“唉,这娘们也太强悍了,整个一母老虎啊!”
张哲翰掏出一颗还原丹递过去,提醒道:“脖子,没擦干净。”
“擦了,擦不掉啊,不是口红。”佟大卫把还原丹塞进嘴里,仰头把一杯茶一口喝完。
张哲翰使劲憋住笑,问道:“佟兄,你怎么和母老虎搞到一起了?”
佟大卫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那个客栈掌柜传王谧的密令,让我搞清楚苻宝和苻丕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让你去睡他的女人?”张哲翰哈哈一乐。
“咳咳,”佟大卫尴尬地说道,“好不容易等到婢女出门,没想到一进去就被就地正法了,什么也没套出来。”
暗门一响,张哲翰问道:“你说的婢女是她吗?”
佟大卫惊回头,苻宝的那名漂亮的黄衣婢女就站在眼前,“你,你是……”
青姐嫣然一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张哲翰翘了翘嘴角:“又一个受害者,刚从你家公主嘴里虎口脱险。”
“她,也是……”
张哲翰点了点头:“我师姐。”
青姐看见了佟大卫脖子上的唇印,白皙的手捂着嘴,还是没憋住笑,“哈,哈哈!”
佟大卫摇头叹气道:“唉,早知道我就不用去遭那罪了。”
“你想知道什么?”青姐止住笑,问道。
“苻宝和苻丕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哦,这个啊,”青姐喝了口茶,轻启朱唇,说了句连张哲翰都震惊的话。
“苻宝不是苻坚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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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翰回到白家小磨坊甲号包厢的时候,大丫鬟正捂着圆鼓鼓的肚子打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