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寒,你看要不要兄弟们帮你添把火,把乔思墨的事情捅出去?拖死乔思墨?”烨齐问。
没想到寒柏却说:“我这边没问题,怎么都好。但此事还要问问三哥,你看怎么做比较好?”
旷千被点名,有点不解:“我?”
明珠笑着摇头:“捅出乔思墨,就是帮助那老杨家的哼哈俩货!三哥,你忘了哈,那俩货是你堂弟!”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
烨齐说:“姑父姑母怎么说?”
旷千想到那天的事情,烦躁地说:“那孙志林不是没死吗?没死就不会判得重,最多也就流放啥的。我瞧父亲的意思,只要人不死就可以了。”
看来杨言信也是被气狠了!
“也是!比起他们对梦姨二十年的摧残,母子分离的锥心之痛,还有分家的薄情寡义,这又算的了什么!”明珠愤愤地说。
“就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琢万也点头。
“说这些人干什么,没得倒了胃口!”旷千一仰头,喝光了杯子上的水。
“你们说说哈,这乔思墨糊涂了吗?孙志林跟他没怨没仇的,怎么就要去害他?”琢万百思不得其解。
寒柏凉凉地说:“当时他正跟曹碧荣在一起,与此同时,元程大公主也在天味楼,有小二看见,出事时,乔思墨从后窗跳走了。”
啊?这!
众人:、、、
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明白了!
“就这么害怕元程?”旷千觉得不可思议。
“那当然!元程就是一个疯子,发作起来会撕了乔思墨!”明珠说。
“天!疯子!”旷千不寒而栗。
琢万听到这,想到什么,打了个寒颤:“小寒!她现在对你死缠烂打,你可得远离她!”
“确实!四哥你现在已经成了她元程的必得物。她对必得物的占有欲是非常可怕的!听说前几天在大街上拦截四哥时,因为她身边的一个侍女多看了四哥一眼,就被挖了双眼!”
纵然在座的几个都是武功盖世的大男人,都听得寒毛伫立。
“这么说,去年有一个小娘子被元程从二楼推下,就因为她给小寒丢了香囊?这是真事咯?”旷千想起去年他们三从千凌阁回京都的情形。
“没错!还有礼部左侍郎的女儿,就因为其母叫了官媒,说-想跟四哥说亲的事情,就被元程叫人日日恐吓,现在门都不敢出,听说被吓到就剩下一口气了!”
四兄弟:“、、、”
没有最疯,只有更疯!
这元程,只能用“疯子、变态”这些词来形容!根本没常理可言!
旷千看着寒柏说:“得了!小寒,现在大宣无人敢跟你结亲了!”
琢万想到什么,说:“小寒,这样看来,你进入乔府,也是一种庇护,元程这个疯子不敢对你会有所顾忌!”
寒柏摇摇头,突然说出一句,让大家措手不及的话-
“可是,我打算答应她,尚了公主!”
寒柏的语气轻飘飘的,但却像重磅冰雹一样,炸得大家猝不及防,并且寒意顿生,是那种从脚底寒到全身的那种,所有人都呼吸困难!
“你疯了吗?小寒!”旷千喊!
琢万像被卡住脖子般,难以置信地看着寒柏。
烨齐还拍了桌子:“四弟糊涂!那是一个什么女人?我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