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心领神会。
知道秦宁是真心实意的惦记上这个刑河了,只道:“师父,海外玄门内部争斗看来很严峻,竟然把咱当枪使。”
“哼。”
秦宁冷笑连连,道:“当年邢叶云创立海外玄门,一手寻龙功打遍海外无敌手,说好听点海外玄门是大家的,说难听点就是他刑家的。”
顿了顿,道:“大约七年前,刑家一位长老过寿,副门主公孙淮上门祝寿,竟然被一个刑家小辈拦在门外,这件事传出来都快成了笑话,今儿个一事,少不了公孙淮在幕后作梗,他是想借我之手灭一灭刑家威望,毕竟谁也不想一直做万年老二。”
海外玄门明知道刑河因为邢林一事,对秦宁十分怨恨和不满,竟然还将其派来接触。
数次出言不逊,而外堂大长老竟然只是喝止了两句。
秦宁什么分身?
天相门掌门,九州玄门相门至尊,稳坐头把交椅。
这是真拿秦宁不当玄门高干?
刑河在海外玄门仗着自己姓氏能肆意妄为,但是在秦宁面前,邢叶云本人都不敢这么放肆,不然皮都给你扒了。
刑河没自知之明,朱升领难道不知道吗?
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先前表现的心机,断然不可能在人际关系处理上出现纰漏,只能说明这位外堂长老是有意为之。
“原来如此。”老李恍然,道:“看来刑家在海外玄门还真是根深蒂固。”
“不然海外玄门能这么大出血的捞邢林?”秦宁嗤笑了一声,道:“要是换别的姓,能通知咱把骨灰给扬了,估摸过不了几天这个邢林就得活蹦乱跳的出来。”
“那咱怎么接招?”老李请示道。
秦宁想了想,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的不停:“亏本买卖绝对不能干,但是我也看刑家不顺眼,可还不能让公孙淮占便宜,不然传出去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算计我。”
旱涝保收是底线。
血赚是标准。
老李道:“公孙淮能操作的也就在这次行动,无非就是继续挑拨咱与刑家的关系,让咱吃点亏,然后把锅甩给刑家,以您的小……”
“嗯?”秦宁脸色一冷。
旁边司徒飞和楚九江立马抄起还带血的棍子,只待秦宁一声令下就让老李去医院赎罪。
老李忙是改了口:“以咱的嫉恶如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秦宁面色缓和下来。
而司徒飞和楚九江顿时失望不已。
老李瞪了一眼这俩虎视眈眈的混蛋,而后道:“要不然这样,蝉咱当,但来一手金蝉脱壳,坑一把海外玄门?”
“那不行,那传出去不是坏我名声吗?”秦宁连连摇头。
他很爱惜自己的羽毛。
“老李心怀不轨。”楚九江忙是谏言。
老李气的牙疼:“我他妈的这只是提议。”
楚九江眼珠子一阵乱转,道:“我有个办法。”
“说来听听。”秦宁来了兴趣。
楚九江这会儿恨老李正恨的牙痒痒,想的办法肯定能把老李坑到太平洋去。
楚九江道:“和海外玄门商议的计划无非就是咱们吸引火力,他们背后输出,但咱可以布置疑阵,让海外玄门不把咱们当蝉看待,这样一来不就名正言顺的金蝉脱壳了吗?”
老李眉心一阵乱跳。
而秦宁道:“继续。”
楚九江指了指老李,道:“这件事最适合老李去干,先前和海外玄门商谈,他就表现的很不同意计划的样子,不如让这个人设一黑到底,从作梗,事后您大义灭亲,将其手刃,那定能明芳千古!”
“妙啊!”司徒飞不明觉厉,就听懂了老李要被灭,故而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