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少主如今还只是个少年,但他却拥有与叛者党羽一较高下的资本。”
秦丰说道。
仲天岳看向秦丰,便是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秦先生愿意出山?”
“并不是。”
“哈哈,若秦先生不出山,何谈资本?”仲天岳笑道。
秦丰说道:“难道没有秦先生,少主就不能够有其他的资本了么?”
听着他的话,仲天岳却是摇了摇头:“少年,你到底还是太年轻。”
“莫非,仲执事是觉得少主太天真了?”秦丰问道。
仲天岳端起茶杯,又小酌了起来,而似乎是并没有回答秦丰的打算。
秦丰见状,沉默片刻之后,便是说道:“我能够理解斩仙秦国的处境,不过眼下,少主的计划由慕容执事在楚国执行,若是现在仲执事给不了答复,等一年之后再看成效,如何?”
这边话音落下,仲天岳那边则也是放下了茶杯。
思索片刻后,仲天岳便是说道:“我也希望英雄出少年,所以斩仙楚国会考虑秦小先生的建议。”
“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於蒙,送客。”
“不必了,我自行离开便可。”
说完,秦丰便转身离开了。
云浩中则跟在他的后面,也立刻离开了这里。
等到再感知不到二人气息之后,那於蒙才是关上了门,再走到了仲天岳的面前。
“执事,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我们留下这个使者,岂不明摆着告诉他秦丰,我们要和他对着干么?”
“可是执事,他一个少年明摆着不会是印胜天的对手啊。”
“我看倒是未必。”
“此话怎讲?”
“刚才那个少年不是说了,秦丰有他的办法,要我们等一年后看楚国成效么?”
“一年,有这可能么?”
“可能性不大,不代表没有这个可能。”仲天岳说道,“你知道那个跟在使者后面的青年是谁么?”
“谁?”
“青河剑庄的弟子。”
“青河剑庄?那不是一年前就被灭了门了么?”
“可人只死了一半,剩下的都打散了。”仲天岳说道,“若是这股力量被秦丰所汇聚的话,他的胜算就比印胜天要大了。”
“可是执事,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青河剑庄的弟子?”於蒙问道,“青河剑庄的弟子,可是轻易不示人的。”
“我虽然没有见过青河剑庄的人,但却认得青河剑庄的腰牌,那腰牌是轻易仿制不了的。那人刻意戴上腰牌,显然是秦丰的意思,是秦丰要通过这块腰牌,向我们传达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他秦丰,拥有了不得的手段。”
话至此处,仲天岳稍一顿后,便又说道,“不过这是一方面,你再去找个人跟一跟那个使者,看看他下一步要去什么地方,人一旦离开城内就立刻来向我汇报。”
“是。”
……
离开了酒肆后,二人便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路上,云浩中也是在秦丰不经意间收好了腰牌,同时轻叹了一声。
他拿出腰牌,只是想要借以威慑一下对方,省得斩仙秦国的人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