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争亚瑟不愿出太多力而反叛军恨得也是牙痒痒但毫无办法。亚瑟的原话是:“他妈的四个王国联合打仗我带的兵都抵得上你们四分之一了,我一家抵得上你们一个王国成千上百的贵族?只有三千多的没有,琼恩.艾琳哪里不是有条约吗,三千士兵跟随作战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我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我他妈带来学习打仗的不行啊。那行,就三十台投石机我亚历山大家族出了。”所以也就一脸猪肝色的同意只出兵三千。
这时,策马而来的斥候骑兵翻滚着从战马上下来,急促禀报道:“艾德.史塔克大人,琼恩.艾琳大人指令放开桥口,让保皇军进来!”
“恩,知道了!”
对于这个命令,艾德.史塔克脸上没有丝毫诧异,如果敌人攻势太猛就放开桥口,让保皇军进来,这样才能够让亚历山大最为战力精良的近卫骑兵发挥作用,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决定,但现在还有其他办法吗?艾德.史塔克心里就一阵悲哀打仗靠着求人才能胜利让他心里无法接受,他已经下定决心等战争结束以后回到北境狠狠操练一群精锐的骑兵出来。
“来人,命令桥口的守军向后退五十米!”艾德.史塔克遥望着激战的桥口,大声下令道,随着命令的下达,反叛军在击破了一波攻击后,开始缓缓后撤,留下一地的尸体。
“前进,反派军害怕了!”保皇军士气激昂的蜂拥冲向桥口,桥道狭窄,一次也能够通过百余人,蜂拥上桥的保皇军顿时挤成一团。
“雷加王子,你看桥口突破了!”在河对面的山岩上,一名保皇军贵族手指着桥口位置,向雷加.坦格利安欣喜的喊道。
就在保皇军为此而欣喜若狂的时候,在激战的后方台地,亚瑟敏捷的骑上自己心爱的战马,在场边看得热血沸腾的亚瑟早就想下场厮杀一番,突然霍然拔出锋锐的战刀,转身向后面整齐列队近卫骑兵喊道:“诸位追随我南征北战,近卫之名从未有败绩,今天可有胆量与我一起把那些暴发户赶下河去!”
“愿意追随大人!”
一声喝令,三千名近卫骑兵列队立正挺胸,整齐回应的声音激荡在风雨中。
全部近卫骑兵批着黑甲,黑色的头盔上缠绕上一条随着风浮动的白色长带,锋利的战刀已经出鞘,在飞散的雨丝中不时闪着雪亮的光泽,整个出击阵列就如同一个巨大的三角形,正对着保皇军蜂拥而入的桥口,除了风声,就是战马喷出的气息,沉寂的空气里善发着让人窒息的杀戮味道。
在瓢泼的大雨中,相互厮杀的双方在泥泞中翻滚,刀砍枪扎,鲜红的人血顺着雨水流淌将地面变成红色,这场你死我活的对抗中,双方都已经打得精疲力竭。
“为了胜利,前进!”
打开桥口突破口的保皇军神色兴奋的喊道,他们高举着长枪和盾牌在桥上拥挤成一团,没有人察觉到在这哗哗的雨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轰隆隆的低沉声,他们把这个声音当成了天空中的闷雷滚滚。
也没有人注意到对面整个桥口就像一个巨大的内弧线,桥口狭窄,而桥口的后方所对应的是一个巨大宽阔的平坦地,就算反叛军故意后撤,保皇军在短时间内能够从桥口出来的人也只有几百人而已。
这些最初从桥口杀出来的保皇军首先察觉到了不对,他们看见在桥口后方坡地上,上千名已经拉开弓弦的反叛军的射手手执黑色的复合强弓,无数寒光闪闪的箭头正对着他们,射手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冰冷,那是看待死人的眼神。
“撤回去,山坡上有埋伏!”
一名保皇军士兵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恐的大喊起来,”噗嗤“一支利箭从这名士兵的咽喉穿进去,让他的喊声戛然而止,双眼圆鼓鼓的倒下,但是他的尸体还被后面的人推着向前,就像依然活着一样。
“刷!刷!刷!”一片耀眼的寒光带着剧烈的呼啸声迎面袭来,利箭带出一道道暴雨般的白线,在大雨中形成如同瀑布般的奇景。在这个瀑布的前端,是保皇军完全惨白的脸,桥口位置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前排的保皇军士兵齐齐中箭,无数的鲜血就像花朵般在他们拥挤的队列中绽放。在强烈的箭簇打击下,桥口的保皇军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面击中,齐刷刷倒下一片。无数的箭簇把这些士兵都射成了血窟窿。
“撤回去!”
前面中箭的士兵凄厉的惨嚎没有人回去听,打仗死人太正常了。后面的人只顾着往前,即使他们想要不往前走,也被后面的人推着向前,前排士兵的挣扎丝毫没有作用,无数的利箭不断射进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气息的躯体,就像一层用血肉构成的盾牌。
“轰隆隆”就在保皇军乱成一团之时,大地的震动已经真正变成了如同天空闷雷的滚动了。
“不对劲啊!”一些保皇军士兵茫然的抬起头,这如雷般的震动声让一些有经验的保皇军老兵心头一凉。
“注意左边,敌人的骑兵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妈呀,是东境亚瑟的近卫骑兵!”整个桥口立即就乱套了,反叛军的箭雨让前排根本就无法组成对抗骑兵的枪阵,狭窄的桥口更是毫无能够拖延骑兵冲击的障碍。
“全军突击!狭路相逢勇者胜,将他们赶下河去。”远处,亚瑟身穿专门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黑色小盔甲,“噌”清亮的刀光中,一颗脑袋同时飞上了天。无数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兵,犹如白色雨夜中突然出现的鬼魂,巨大的方阵就像滚雷一样正向他们冲来!
天空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河岸的水已经被染红,无数的砍杀声怒吼声哀嚎声奏响了这场名为死亡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