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说,我是苏秦的儿子。”苏易沉问钟妤,“姑姑,我父亲有那么厉害吗?”
“你父亲苏秦,乃是合纵……”
“合纵大神。就连你那个师叔,也不是他的对手。”持秀走进来,打断钟妤说。
“师叔?你是说张仪!”苏易沉听母亲(田惜)说过。
“就是他。”持秀走到苏易沉面前。
“嘿嘿。这个人,我听母亲和二娘(燕姬)说过。”苏易沉放下手里的东西。
“可她们骗了你。”听完持秀的话,立在旁边的钟妤,情不自禁的打个机灵。
“不会的。母亲和二娘,最疼我啦。大娘虽然不识字,对我的宠爱,非常深刻。我在家里,是个小公子。自从被你们骗到这里,失去了自由。尔等才是坏人,我要回家找母亲。要不然,我就绝食。”苏易沉毕竟是孩子,他能说那么多,实属不易。
“怎么回事儿?”持秀问钟妤。
“这孩子,根本不像五岁的样子。”钟妤看着持秀说,“他太聪明啦。”
“不愧是苏秦的儿子?嘻嘻,老子英雄,儿子聪慧!”持秀笑着说。
“姑娘,我们该怎么处理苏易沉!”钟妤问持秀。
“这孩子很重要。你,好好的照顾他,师姐自有用途。”持秀沉思片刻。
“姑娘,他要绝食,我该怎么办?”钟妤接着询问。
“不会吧。小孩子,只是说说而已。看到好吃的,绝不会……”
“我不是小孩子,男子汉大丈夫,说得出口,就能做得到。”苏易沉打断持秀,气呼呼的。
“嘿。这个小家伙,真有意思。”持秀苦笑着摇头。
“嘻嘻。你都听到啦。”钟妤笑着说。
“据说,荆焰的大弟子吕环,从小就那么聪明。难道说,这是不可更改的天意?”持秀提起吕环,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我见过吕环。那丫头,长得很漂亮。”钟妤翻翻白眼,“我尽量,把这孩子哄睡觉,明天怎么样,我就拿不准啦。”
“嗯。就这么定了。”说完,持秀转身离开。
“姑姑,她是谁呀?”等持秀离开,苏易沉问钟妤。
“她也是你的姑姑。”钟妤把苏易沉抱上木榻,“吃饱了。就赶紧睡罢。”
“姑姑,你干嘛去?”钟妤帮苏易沉脱下鞋子。
“陪着你。行了吧。”
钟妤让苏易沉躺在木榻上,帮小家伙盖住薄被,坐在床边,默默地进入沉思。
…
…
数年前,齐国某个小山村,行来叁匹马。
他们看看日头,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美景虽好;但是,温度骤降,山中不好露宿。
尔等找了很久,终于看到个小村庄,这里没有几户人家。
于是,这叁个人牵着马,来到村头第三家。
带头的公子敲开院门,一个瘦弱的女孩,出现在苏秦、芈麟、耿宸面前。
“小妹妹,我们急着赶路,错过宿头。此时,已是冬季,外面不能露营,能在你家借宿一晚吗?”苏秦的微笑,给小女孩留下深刻的印象。
“父亲,有客人。”女孩让出个道,让他们牵着马进来。
“你们是?”一个中年,从破旧的茅草屋里走出来。
“大叔,我们是游学世子,错过宿头啦。想在您这里露个宿。要是不方便,我们这就离开。”苏秦看着中年说。
“游学世子?快进来,只不过,家里比较寒酸,怕先生住不习惯!”中年大喜,赶紧接住苏秦手里的马缰,“把它们拴到这里。”
随即,吩咐儿子和两个女儿,去外面帮马儿割草,又让妻子帮客人做晚饭。
“敢问您尊姓大名?”苏秦询问。
“老百姓,哪有什么大名。我叫钟业,是齐国的猎户。我们这个村,叫做戍边村。对面就是燕国,村里十几家,都以打猎为生。”
“齐国变法,改革创新。你们这里,收到补助了吗?”苏秦问钟业。
“嗯。收到了。新任丞相苏秦,减免我们的税收,还补贴很多金币。叫什么军功,只要能干活,就有爵位。”钟业赶忙说。
“那,您觉得这样的政策,可以吗?”芈麟问钟业。
“当然可以啦。老百姓的日子好了,就能节省开支,为国家出点力。”钟业回答芈麟。
…
…
经过一番打探,苏秦得知其中的内涵,与钟业交谈多时。
叁个孩子,帮马儿割了很多草料,让尔等饱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