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嘿嘿,这就是报应罢!天宝,你陪着环儿、焕惜盈,去找吕兄!”
说到这里,荆焰坐在几案前,“萱儿,给我拿来房四宝。我给吕兄写封信,你们交给他。”
“你干嘛去呀?”天宝问荆焰。
“咳咳。我还有事呢。”荆焰回答天宝。
“那好吧。”天宝摇头苦笑。
“义父,王上让您入宫。不能……”
“没关系。”荆焰打断吕环。
“为了安全起见,让牢兄同去吧。”天宝沉思片刻。
“嘿嘿。还是周兄理解我。”牢柄盔从外面走进来。
荆焰没有吭声,此时、纪萱给他送来房四宝,墨汁早已备好,荆焰拿起毛笔,开始写信。
“咱俩谁跟谁?有了好处,我能忘记你吗老兄!”周天宝扶住牢柄盔的左肩。
“咳咳。我知道你啦。”牢柄盔摇头苦笑。
“焕姑娘在哪里?”孟虞问荆芸。
“在隔壁呢。”凌坤回答。
“谁陪着她呢?”逯清璇反问。
“晴姐、还有嫂子。”荆芸笑着说。
“自从那天晚上,焕姑娘就没笑过。我们都能理解她的心情。”沈静萱接着说。
“这,也没什么办法。”天宝沉思片刻。
片刻之后,荆焰放下狼毫,吕环端来蜡烛。
荆焰把羊皮纸,慢慢地凑近烛火,字迹随着热度的蒸发,变得不在湿润。
随即,荆焰把信卷成纸桶,放进信箱里。
所谓的信箱,就是用竹子做成的,两边弄个绳子,开口处、整个盖子,就是古代的简易信箱。
我经常说的竹筒,就是它的代称。
有大有小,粗细不一,五花八门的,令人眼花缭乱。
“环儿,吕兄在咸阳的踪迹,不能让某些人知道。”荆焰把竹筒交给吕环。
“嗯嗯。义父,女儿知道怎么做。”吕环挎上竹筒。
“嗯。你们去吧。”说完,荆焰面向周彦晨和沈静萱,“其余人,就在府中。晨儿,二师姐,你们随我入宫。”
“我们?”周彦晨看看其他人。
“就你们。四师姐、孟虞姐都不在家。杜涵等人,还有别的任务呢。”荆焰边走边说。